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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盈說:「阿嵐,聽聞大殿下自幼師從國師, 他的品性, 學識, 為人處世以及你喜歡的大殿下對女子的友好心意,許是都從國師身上學的。」
謝嵐攥緊了掃帚,此言振聾發聵。
謝盈又咳嗽了一聲。
忽而,這時響起了漸漸清晰的腳步聲。
明藍蘊穿過月門,繞過一株牡丹花株,正要經由此地穿過長廊走到王府院門口,她要回太史院了。
一個轉身,她碰巧在此地遇見了二位姐妹,她們年歲尚淺。
明藍蘊驟然停下腳步,後面躲避不及的福康一鼻子磕她背上,向後踉蹌倒下,酸的眼淚直流。
「我的老天爺哎。」
明藍蘊隨意點頭,本要離開,但突然看見謝盈又強忍住難受袖子捂住嘴咳嗽:「姑娘面色發黃,長久乾咳,許是心肺有恙,我於你一劑雞鳴丸,以薑湯送服。」
謝盈連忙彎腰上前接過:「謝大人,奴家咳嗽數日不曾見好,叫大夫抓過一些方子的。」
明藍蘊本要走,聽到這話,又說:「既然咳嗽多日便當用猛藥,免得久病傷身。百勞散,醋炒的罌粟殼,二兩半取至一兩,烏梅半兩,水煎服,此方不可多服。」
二人隨後怔怔地看著明藍蘊離開……
此刻的明藍蘊心情頗佳。
福康跟在她屁股後面喋喋不休:「師父,我與大皇子幼年生病,你可開的都是一些猛藥哎。」
明藍蘊勾唇輕笑:「旁的大夫開藥唯唯諾諾,生怕出個好歹,為師不同。」
福康瞧她賣了個關子,恭維道:「師父敢下猛藥醫術高超?」
明藍蘊哎了一聲,擺擺手:「此言差矣,因為治死了你們也不怕。」
福康汗顏,自己和大殿下沒死當真是閻王爺開恩了……
國師和大殿下提前回京城的訊息,早在他們還在歸途時便悄然而散。
上至耄耋老翁,下至三歲幼童,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傳播這訊息之人自然是四公主殿下,她恨不得讓文武大臣和這滿城百姓都瞧瞧這二人的落魄樣子。
眾人知曉得快,反而被禁足的皇后娘娘過來兩日才勉強得了信。
一向自持為國母的皇后娘娘在長坤宮摔碎了茶杯,若非青木行宮距離皇城路遠,否則她當真要好好瞧瞧女兒的腦袋瓜裝了一些什麼不堪入目的破爛貨。
皇后氣得瑟瑟發抖,扶住李尚宮的手站起來,她用另外一隻手比劃著名書信中所寫的內容。
皇后唇瓣上下囁嚅,擰著眉頭望著李尚宮,氣急敗壞地說:「本宮教了她這麼多年,竟將她教導得這般愚笨嗎?」
皇后抽回了手,雙手交疊互握在腹部,來回踱步:「我看那五歲偷糖吃的小孩兒都比她有機靈勁。」
皇后宛若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吞吞轉,鞋子在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
李尚宮忙不迭去攙扶她:「皇后娘娘,息怒……」
皇后怒不可遏,指著外頭的天空,好像想要隔空戳著那不孝的女兒:「息怒?本宮如今當真是火冒三丈。阿翡竟然還有臉將國師回京的訊息散播出去?!」
「此事鬧得越大,她這個蠢貨是妄想大家都知道她害人了嗎?!!」
皇后氣得向後踉蹌兩步,跌坐在椅子上,單手支著額頭:「太子辰逸沒有心機,阿翡又是一副囂張跋扈的性子!」
自己心中憂愁宛若三千煩惱絲,剪不斷理還亂。
皇后緩緩眯起細長的眸子:「本宮一定要為阿翡尋一門好親家。」
皇后相中了是華丞相的門生,殿試第三的探花郎。
她雖然被禁足了,但可操作之處太多。
待陛下從青木行宮回來,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