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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茂義是想讓邢修在焦一恩那裡告狀,殺住建局那邊的氣焰。司法局之前在縣裡司法系統沒有什麼存在感,不及法院公安檢察院,對於住建局這些單位,人家更是不把司法局當回事,張茂義知道邢修和焦一恩的關係,可是沒想到邢修卻給不是焦一恩的人打了電話。
張茂義怎麼能揣測的邢修想法,一點點事情就找焦一恩去出面,那也太小瞧自己的能力了。
沒一會,公證處那邊打來電話,說住建局那邊打來電話說交易中心的人業務不精,已經遭到處理,讓辦手續的人這會過去辦理房屋轉移登記。現在當事人已經過去了。
張茂義沒想到事情這樣就被解決了,他由衷的說還是助理你能為咱局裡辦事,能提升司法局的威信,擱在之前,那沒法說。
能得到褒揚邢修心裡高興,但是嘴上卻說普及法律知識本來就是咱們司法局的責任,他們不懂,咱們就教他,老祖宗不是說了嘛,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邢修說著話起身走到走廊裡,見到楊穎這會已經不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心裡嘆了口氣,頓時竟然有如釋重負的感覺。
到了屋裡剛坐下,手機響了,一瞧是樊茹娜打來的電話,邢修問候了一聲,樊茹娜笑著說:“我現在可以過去借你的筆記嗎?”
邢修答應著,樊茹娜說自己馬上就到。
邢修將筆記拿出來放好,想了想又去到張茂義那邊說話,這樣樊茹娜來了就會看到自己很忙。沒一會樊茹娜就到了,兩人到了邢修這邊,樊茹娜將邢修的筆記本翻了翻,問:“下午有飯局沒有?一會賞個光?”
邢修覺得樊茹娜似乎有別的事,嘴裡抱歉了一下說:“喲,有點不巧,約了人了。”
樊茹娜聽了坐下,說道:“我來,借筆記是一,二,是想諮詢你一件事。”
邢修笑了:“你有事電話裡就可以問,還專門上門,難道怕不見到我我不說?怎麼著也是有五天的同學情誼的。”
樊茹娜也笑了:“借筆記是私事,這件事卻是公事,公事在電話裡可以說,私事卻必須要見人,這得有個主次。”
樊茹娜說的有意思,邢修為她沏茶,然後坐在了她身邊說:“無論公事私事,你一個電話我準到。”
樊茹娜笑笑說:“是這樣,咱們鎮上安全管理辦公室的幾個人在路上檢查交通安全,有個人騎著摩托車沒戴頭盔想闖過去,工作人員就喊停,想拔掉摩托車鑰匙,這騎車的人一邊躲著,車就倒地受傷了。到了醫院,被診斷為特重型顱腦損傷、多器官功能不全。這人現在要和鎮上打官司,要求賠他二十萬,還有醫療費誤工費等等一些費用,我想問一下專家,咱們該怎麼辦?”
邢修沉吟了一下:“特重型顱腦損傷,恐怕能達到傷殘七級。別提專家,叫同學。鎮上是什麼意思?”
樊茹娜:“鎮上?鎮上的意思是不承擔責任。領導說了,咱們執行公務,他騎車沒帶頭盔逃避檢查,自己摔倒的,又不是咱們人推他,他愛幹嘛幹嘛,不用管他。”
“這恐怕不行吧?”邢修笑了一下:“領導不能說氣話。”
樊茹娜:“領導說鎮上那個涉事的工作人員已經被停職處理了,這也算是給受傷的人一個交代,他還想怎麼?”
邢修問:“在路上查交通,是咱們鎮上的意思,還是別的有什麼原因?”
樊茹娜:“咱們縣公安局之前發過一個通知,說咱們縣鄉道和村道的道路安全監督交給咱們城關鎮管理,基本上,就是這。”
邢修聽明白了,說:“就是說公安局給咱們鎮上有個委託協議,而後鎮上才根據協議出動工作人員去查交通的事情的,對吧?”
樊茹娜說是,邢修說:“我只從法律的角度來回答你的問題,畢竟你都叫我專家了,對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