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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著,他只差激動地原地轉圈,殊不知藥效隨著他的心跳加速,正在加速擴散。
阿琅默默注視著他的每一個舉動,她要是同他一樣無憂無慮該多好呀,可惜不行,她要藉助他的笨,為戚以安拖延足夠的時間。
家匯是個自戀狂,覺察到她的目光,他放出兩記k,公然同她眉目傳情。
她擒著笑,別過頭去,認真為那些上班族介紹經濟適用的酒店,讓家匯見了,又覺得她實在親切可愛平易近人,要換作他以往的女朋友,必定拉不下這個臉,阿琅不愧是他目前最喜歡最喜歡的人。
正所謂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家匯為了接下來的幸福人生,也愈發賣力地派發起來,不知過了多久,他先是覺得兩眼渙散肌肉酸軟,其次便是大腦叫囂著累與困,木訥地看著面前川流不息的人潮,不料連路邊的喧囂嘈雜之聲也成了催眠曲,困得他眼皮闔上再也不想睜開。
他以為自己是犯了低血糖,撐著身子坐到花崗巖建造的花臺上緩了緩,還是提不起半點力。
阿琅瞥見他一頭仰倒在身後的太陽花上,微鬆了口氣,她先是裝作不在意,將手中的傳單全部發完,過來再取時注意到他的狀態立刻慌亂起來,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提高聲音問:「哥哥,你這是怎麼了?」
家匯勉強還能掙開眼,看到她趴在自己的胸前,張了張唇,好不容易才吐出了一個字「累」,緊接著又閉上了雙眼。
不遠處的安保人員只當他又想耍賴,小跑過來打趣道:「三少,現在可是人流量高峰,你不發,待會大家可都回家了。」
「你不發完,可是要在這兒等到明天早上,還不如早點弄完早點回家,對不對?」
阿琅蹙額看向他們,「哥哥剛才說他累到了,不是在騙你們!」
兩名安保人員明顯不信,家匯早上鬧過肚子疼,中午說自己腿抽筋,下午倒是認命了,這大晚上的又開始不正經了。
「三少?」安保人員撓了撓他的後腰,家匯一動不動,連心跳都愈發平緩。
阿琅後怕地探了探他的鼻息,紅著眼眶說:「哥哥好像真的累壞了,他以前從來沒有幹過這麼累的活!」
經她一提,兩名安保人員臉色也凝重了起來,趕忙拿出手機,一人打救護車電話,一人通知徐盛年。
家匯是板上釘釘的繼承人,要是出了什麼閃失,他們擔當不起的。
電話過去的時候,家珣正在書房認真翻看分公司的財務報表,他淡聲道:「建議拆分成三隻股,分別赴美國、香港、新加坡上市,考慮到各地政策不同,就算不幸遇上制裁,也不至於教人一招斃命。」
徐盛年頗為贊同地點了點頭,翻出另外一份檔案,想徵求他的意見,陳伯快步跑進來通報,「老爺,大事不妙,家匯暈倒住院了。」
徐盛年猛地站起身,又氣他身嬌體貴沒半點男子氣概,斥聲道:「發點傳單就能成這樣,真是沒點屁用的狗東西!」
「爸爸,凡事都需循序漸進,你不該一上來就給他施加這麼大的壓力。」
「天降大任苦於斯,這才哪到哪?」
「那是老一套的思想,他更需要愛的教育,爸爸為什麼就不懂呢?」家珣心疼這個苦命弟弟,率先出了書房。
徐盛年篤在原地,思來想去,還是拉下臉跟了上去。
眼見著要用車,戚以安先一步進了洗手間,等老項帶他們離開,他這才走出來,看到陳伯憂心忡忡地站在門口觀望,他上前詢問道:「您將家匯當孫子在養,不去看看麼?」
陳伯哪裡不想,「家裡還有客人在。」
「我幫你看著不就行了?」戚以安把手中的鑰匙遞給他,陳伯猶豫著還是接了,家匯是他一把手帶大的孩子,他自小到大身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