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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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性質地拍拍薊勝肩膀,又豎起手掌似乎在大聲佈置著戰術,排程其他人回防守門。
趙丹鳳站在成賢街邊的大樹樹蔭地下,看監生們熱火朝天地玩著蹴鞠。忽地一道風破空而來,薊勝的大力抽|射又偏了,這次更離譜,直接高出門框,連邊都沒沾到。
她把頭側開,右腳向後一個飛勾,球穩穩落地在她腳邊。校場內的同學看到她,都紛紛朝她招手:“小風,過來一起玩!”
她微笑著搖搖頭,準備把球踢回場內。但她忽然看到陸見歡正遠遠走來,不由得心念一動,彎腰將球拾起。
陸見歡見她不傳球過來,有些疑惑,慢慢走過來直到她跟前站住,把手一伸:“球。”
趙丹鳳看著他,他光|裸著上身,露出健碩緊實的胸腹;上衣搭在左邊肩膀,流了很多汗,整個人像從水裡撈起。汗水從他髮梢上一滴滴落下來,顆顆晶瑩透明,每一粒都映著陽光,閃得她眼睛痠痛。
“球。”他重複了一遍,表情異常冷淡和陌生。
蟬鳴在她耳中一下子放大了,好希望聽到的不僅僅是這樣的話。
現在他連邀請她加入一起玩都懶得了麼。
把球雙手捧給他的一瞬,她有種想要哭的感覺。
他這麼地悠閒快樂,對她的孤獨全無察覺;她在因為他忽冷忽熱的態度而生氣之時,他居然還可以活得這麼瀟灑愉悅,好像她根本就比不上此刻他鞋面上的一粒灰塵,那麼無關輕重。
陸見歡接了球,掂在手裡輕輕一拋,回頭朝陳亮一干人露出個特大號的微笑,揮揮手錶示馬上歸隊。
那種笑容,很久都不曾對她有過。
心像一個杯盞,叫做委屈的液體快要滿溢位來。
“謝謝啊。”他禮貌性地說了一句轉身。
“小賤!”她下意識地叫他,立刻有些猶豫,現在叫這麼親暱的稱號,是否已經不合適了?
陸見歡的背影停住,並未轉身:“嗯?”
“你……我……”
太過緊張和激動,反而語無倫次了。
她很怕這一停,陸見歡就真的不耐煩走掉,慌忙大聲一股腦把想法倒出來:“小賤,我不知道原因,可是我覺得我們好像疏遠了。我不喜歡這樣,如果你有什麼不滿意,請你告訴我。我希望在我離開國子監以前,你會對我微笑,你會給我祝福,我們還能像以前那樣沒有拘束地交流想法和心事……”
他平淡地打斷:“我什麼都不會給你。”
趙丹鳳愣愣地看著那個頎長冷漠的背影,日光將他背照得光潤耀眼。
陸見歡拿下左肩的衣服,單手開始穿,那動作好像就是不回頭也能感知趙丹鳳在看他的背一樣:“難道離了我,你就不能活了?你不是這樣的人小姑娘。”
這帶幾分輕蔑的口吻,使她更為灰心失意。她順著他的話,喃喃接下去,似乎更想要說給自己聽:“沒錯……離開誰,我都能活下去。”
“那不就好了,”陸見歡扣好前襟,吝嗇地給了她一個側臉,曖昧而敷衍的笑容,“那就自己好好活下去。”
說罷,一個飛踢將球傳到校場中央,自己也跟著快步飛跑而去。
兩人間一切愉快美好的回憶好像都隨著這一跑遠去。她站在原地,深深感到無力和孤獨。
她一個人默默在國子監內逛了兩轉,在兵器鋪又遇見翟秀年。
在兵器鋪遇見同窗一點也不奇怪,但在兵器鋪遇見翟秀年那就太奇怪了。
翟秀年什麼時候開始舞刀弄槍了?
趙丹鳳留了個心眼,等翟秀年走了以後才踏上櫃臺:“老闆,我要買跟剛剛那監生一樣的東西。”
老闆拿出來的,居然是一隻袖箭。很簡單的裝置,不過尺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