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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績引二人出了書房,來到偏廳,那裡早已經準備好了一桌酒席,落座後,李績笑著對麥仲肥道&ldo;仲肥,老夫要給你這位當朝宰輔推薦一位才俊,不知仲肥意下如何?&rdo;
&ldo;英聳說笑了。為國舉賢本就是仲肥職責所在,能得英公推舉者,必是才俊,仲肥還要感謝英公呢。&rdo;麥仲肥拱手說道。
李績呵呵笑道,&ldo;如此甚好轉頭對側門道,&ldo;懷英,來見過麥相與席尚書
側門門簾一挑,走出一名年約二十五、六歲的青衫青年。來到桌前,躬身行禮道&rdo;國子監學錄秋仁傑,見過麥相,見過席尚書。&rdo;
&ldo;這就是歷史上鼻赫有名的秋仁傑?。麥仲肥心裡暗自贊了一個,仔細打量這位被後世傳為神探的傳奇人物。
秋仁傑一米七五左右的個頭,這在唐朝只能劃歸中等身材,與麥仲肥現在這具五尺九寸的軀殼相近一米七八上下唇上已經續起了短鬃,相貌談不上英俊,但絕不醜陋,眉毛有些短粗,成一字型,整個面相給人一種倔強的感覺。
&ldo;此人姓秋名仁傑字懷英,幷州太原人。顯慶元年明經科進士及第。祖父秋孝緒,為貞觀朝尚書右承,乃是老夫摯友。經太常博士蕭楚才推薦,吏部正準備將他外放汴州為判官,老夫覺得此子腹有錦繡,故今日貿然給仲肥薦之李績捋著自己的白鬍子介紹道,看得出來。此老很欣賞秋仁傑。
麥仲肥注意到秋仁傑當著自己三個朝中大員的面,顯得很鎮靜,眼神裡一直透漏著安寧,既沒有象妾師德初見自己時的激動,也沒有當初崔義玄見到自己時的受寵若驚。此時的秋仁傑就那麼插著手靜靜地站在那裡,既沒有表示謙遜,也沒有插言表達自己的意見,顯得很有自信。
麥仲肥心裡暗自讚嘆了一聲&ldo;此人果然是個人物。如果換成自己。雖然也能保持鎮定,但難免心中會有些激動,聽了李績的話,謙遜一番總是免不了的。 &rdo;
李績顯然對秋仁傑的表現也十&rdo;刪二,繼續說道此子心思縝密,善能見微知著。推論之背罕見。老夫感覺當可幫得上仲肥你
&ldo;哦?何以見得?&rdo;麥仲肥來了興趣問道。
李績一捋鬍鬚,開始講起敵事來。&ldo;當初此子與其祖父孝緒公帶著隨從前往渭水踏春。會時小雨初晴,在一林間見一老者到伏於地。救醒後,老者說自己遭了盜搶,丟失了兩吊銅錢。
此子細問經過,老者說是被人從背後襲擊。此子現老者後背上果然有一個泥腳印。檢視許久後說,&ldo;強盜是由渭水邊上而來,如今又返回去了眾人不信,此子指著老者背部腳印道&ldo;這腳印裡有很多河灘淤泥的痕跡又指著地面道,&ldo;這裡有新腳印通往渭水
眾人視之果然如是。便問&ldo;河灘人數眾多如何辨得兇徒?。
此子道&ldo;兇徒必定是使船擺渡之人眾問緣由。此子道&ldo;光腳能於林間穿過,必是經常赤腳,況此腳印前掌甚大,只行船之人才會有。&rdo;眾人再次視之,腳印果然比常人闊二指。
乃問老者是否由對岸而來,老者甚驚點頭稱是。此子又問老者是否在船上漏過包裹中的錢財,老者想後,點頭道&ldo;到岸後,身上散錢不夠,曾開啟包裹取之
此子對眾人道&ldo;此必是擺渡之人見財起意,又兼老者孤身行路,尾隨到此行兇搶奪。可由老者指認,我等將此賊捉住送與有司如何?&rdo;
眾人然其說,於渭水邊將行船之人捉到,並從船艙底搜到制錢兩吊與散錢無數,乃押此人至有司。
此人拒不承認。此子問老者作何營生,老者答曰&ldo;賣胡辣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