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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辦砸了,那可怎麼辦,你容我回去想想。”
終於接受了她是個女子,卻說出這樣傷人的話來。
一直跟在她身邊給侯掌櫃倒茶的劉順喜看不慣了,“侯掌櫃是這樣想的嗎?在我知道我的掌櫃是女子的時候,我也很驚詫,但是也只是一瞬間,驚詫之後,是滿滿的佩服。
這一路蒼月酒樓是這樣走過來你也是知道的,這個位置有多邪門您也是知道的,以往你們想要吃頓好飯,除了街頭的飄雪酒樓以外,再去別的街,起碼要走一個時辰。
先在因著蒼月酒樓,旁邊的福興酒樓也開了。這些日子麻煩不斷,連我一個男子都怕,我都沒有見我掌櫃皺過眉頭,您要是這麼說就實在過分了。”
若是平時,夏芊鈺根本不會讓劉順喜將這些“歌功頌德”的話說完,因為實在是沒什麼好說的,蒼月酒樓現在並不是最好的酒樓,只能說是小有名氣,做事應該更加穩重低調才是。
但是她平生最恨只將女子當做傳宗接代,而非完整的個體的男子。
更況且是這樣明明都還好好的,知道她是女子之後,居然開始嫌棄的這種人,捱罵都是輕的,若不是看他一把老骨頭非要將他打一頓之後扔出去。
侯掌櫃被劉順喜說著臉一陣白一陣青,老不好看了。
面帶尷尬的說道:“你們容我再想想,想想……”說完便踉踉蹌蹌的走了。
“掌櫃的,我……我剛剛……”
劉順喜跟了她也有些日子了,知道她喜歡腳踏實地的夥計,嘴巴每個把門的每次都被她訓斥。
“你說得很好,不必擔心,有些話不說出來會憋出內傷的,何苦為難了自己讓他人舒服。”夏芊鈺完全不介意。
“說得好。”蓁胥的聲音響起。
他拋完繡球之後,離開了好些天,花容姑娘都快愁死了,以為他逃婚了,也不自己來酒樓看,光讓她身邊的伺候丫鬟來蒼月酒樓點一壺茶,一坐就是一天,令她煩不勝煩。
如今蓁胥王爺冷不丁出現,她忙逮著他的胳膊,讓他坐下,對劉順喜說道:“先不說這些了,趕緊去通知花容姑娘和慧姑,就說蓁胥王爺回來了,今日我做東請他們吃飯。”
雖然將侯掌櫃“嚇”跑了,但是好歹蓁胥王爺回來了,解決了她一樁煩心事。
“你現在有婚約在身的人,別動不動消失,這樣我很難做的,花容姑娘就認識我,沒事便來跟我要人,這樣如何是好啊!”夏芊鈺給他倒了杯茶,長吁短嘆道。
“你著男裝英氣,著女裝婉約,都很好看,不過要說還是著女裝好些,至少可以收斂收斂你身上的隨性。”蓁胥王爺罵人不帶髒字,說白了就是說她不像個姑娘家唄。
“我又不是第一天這樣,好像你第一天認識我,我就和你妹妹為了搶雞血鐲子差點翻臉,第二次見面的時候,坐馬車我就將你撲倒,第三次喝酒喝得爛醉,又唱又鬧的,我倒不是說自鳴得意,只是我的糗事全讓你看了個遍。
再端著捏著的拿大小姐身段,就著實可笑了,在你面前我已經是破罐子破摔了,你千萬別將我當女子,當兄弟也好,當朋友也好,隨你喜歡,我也自在一些。”夏芊鈺沒心沒肺的說道。
別人怕蓁胥,是因為蓁胥的權力,是因為多多少少惦記著那點權力。
夏芊鈺一開始是不知道王爺到底有多大權力,等知道了以後已經和蓁胥說話隨便慣了,想改也改不過來了。
夏芊鈺不知道蓁胥就是喜歡她的這種隨性,還有她成熟中的一點天真,聰明中的一些些可愛……可是這樣令他著迷的女子,心中卻沒有他,只當他是兄弟,這難道不可悲嗎?
“你為什認定了我會把你當兄弟?”蓁胥啜飲了一口茶水,一雙溫柔得似乎要滴出水來的澄澈眸子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