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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完全併入青藍集團,說服了他的媽媽。
侯文強的分析簡單而長遠。他說,如今的青藍古玩雖然做得極好,但是發跡的起點並不是從他的資金注入,而是藍草心的貨品支撐。古玩店要想做得好,一要靠資金雄厚,二要靠眼光毒辣,三要靠關係社交。論資金,青藍古玩比起整個青藍集團根本不能比。論眼光,從藍草心第一次拿過來的那些鎮店之寶和後來白夭矯幫著掌眼的那些重貨,無不表明這兩人的眼光比起當年侯文強的爺爺恐怕也只強不差。而論關係社交,不說白夭矯如今在聃城開啟的局面,就說潤澤集團未來的少董之一司徒諳對藍草心相幫都找不著機會,藍草心的社交將來必定是他們不能想象的高度!
因此侯文強堅決地認為,就憑藍草心不到十八歲就能掌握這麼大的攤子,做成這樣的事業,還能把生意、公益、社會效益和自己的生活平衡得這麼好,跟著藍草心走,一定不會錯的!
侯文強的母親最終被侯文強說動了。實際上近一年來,隨著侯文強上了大學時間寬鬆了許多,店裡的事很多已經是他在打理。兒子大了,能給她買下店鋪和房子,還能有這樣的遠見,無論對錯與否,她已經覺得十分欣慰。
也許兒子說的是對的。把現在青藍古玩的一半資產折算成青藍集團成立時的原始股份,在將來的收益還會遠遠地超過現在的所得呢!
下午7點剛過,李霜風風塵僕僕地趕來了。果然沒有顧上吃飯,一進園子就嚷著餓。白夭矯白他一眼,直接攆他去大廚房。李霜風就知道白夭矯臉色雖臭但一定早給他準備好了飯食,毫不客氣地在肩膀上砸了他一拳就趕緊跑去吃飯了。吃飽喝足美美地又咂了一碗湯,搖搖晃晃地出了大廚房,剛好侯文強也來了。
白夭矯端著一張嫌棄的臉剜了李霜風一眼,一言不發地引著兩人往裡走。兩人早習慣了白夭矯面惡心善的性格,有說有笑地跟在身後。
出了大廚房在園子裡走了一段,白夭矯沒往往常幾個人商量事兒的白夭矯自己居住的白園去,而是拐了一個彎朝著收拾好後每天打掃卻從沒住過人的專屬於藍草心的藍園走去。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驚喜,齊齊扭頭問百藥煎熬道:“藍總(小藍)已經回來了?”
侯文強從沙漠之行之後就跟著許楣、鍾脆脆和司徒諳他們一樣叫藍草心做小藍。而李霜風則是從外派到和田之後,就開始稱呼藍草心為藍總。藍草心剛開始不習慣,希望他還叫她藍小姐就好。但李霜風堅持如此。他認為藍草心雖然隱在幕後,但實際上已經是青藍企業的當家人,今後浮出水面,大家都要叫她一聲藍總。他既然早早知情,那麼理所當然要這麼稱呼她,這是上下級之間的本分。藍草心拗不過他,想著他說得也都是實情,也就隨他去了。
聽到身後驚喜的詢問,白夭矯擺了半天的臭臉才忽然陰轉晴,扭頭眼睛亮亮地一彎唇:“都不笨嘛!”
藍草心在李霜風進園子的時候就醒來了。一覺睡醒精神好極了。知道李霜風去了大廚房吃飯,正想也過去一起吃一點,白夭矯安頓好李霜風已經端著一盤小菜和煲飯過來:“知道你醒了,早給你做好了晚飯,來,吃了再見客。”
“他哪裡算是客?明明是自己人!小白,以後不要這樣,好像我們有好吃的不給自己人吃一樣。”藍草心笑著接過餐盤在餐桌上擺好,兩副碗筷,兩個人的飯菜量,明擺著沒打算讓別人一起來參與。
白夭矯坐在藍草心對面給她盛湯,不滿地微撅著柔軟鮮豔的嘴唇:“就不要!我還沒有跟你獨處呢!我要一個人看著你吃,下一頓才有他們的份!”
藍草心勾著唇角無奈地看著他,他辛辛苦苦精心精意地專門給她做了飯菜,只不過想要一個獨處!心頭柔軟地沒了著落,好吧,小白,他和別人是不同的。
☆、第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