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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另一個女弟子,厚顏無恥地猥瑣笑道:“那好辦!上次法事小六怕羞,師父在陣法中間做了帳子。這次師父不做帷帳,還以雙修之術為引魂導引,誰想如上次小六一般,到時候便主動上前。”
小六媚顏假作嬌羞地嗔怪喊了聲“師父!”這邊這女弟子早豁出去嚷道:“師父說話可要算數!我是第一個說的,到時候姐妹們都要和師父雙修,我卻要排第一個!”
女弟子們紛紛嚷著都要跟師父雙修,男弟子們相互看看,眼神中滿是嫉妒和不甘。無可奈何中卻又紛紛邪笑。搜魂奪魄大陣之中,所有人眾目睽睽之下,雖輪不到自己做,卻也是大飽眼福的刺激不是?
一幫人肆無忌憚地調笑,全當中間的老人和他的隨從已經是死人。老人已經止住不再大口吐血,只是嘴角不斷流出,他神色冷淡晦暗,氣息逐漸萎靡,雙眼卻牢牢盯住大陣中心的黑色銅鈴,嘴唇翕動,低吟之聲依舊不止。
而那幾個護持他的年輕人此時已經吐血吐得臉色蒼白,搖搖欲墜,卻緊緊地相互扶持挺立著。聽著眾人的汙言穢語,滿臉的鄙視和痛恨。
那邊最開始說話的女弟子此時已經一臉得意地瞟著那小六道:“師父,這次這幾個苗疆的巫醫都很有些道行,尤其是中間那個大巫師更是詭譎莫測,竟然能把整個村子都被抽剝過魂魄的苗人復原大半。如此強大的魂魄,我跟師父雙修吸取,是否能得其十分之一呢?”
“十分之一?你還真敢說。你一人獨得十分之一,讓你這些一同跟隨師父的兄弟姐妹們喝風去不成?”中年道人眯著眼瞄一眼她波瀾起伏的胸脯,不懷好意地淫笑:“除非你有本事霸住師父,整個法事獨得師父我的寵愛,師父就給你十分之一又如何?”
“中原道門,恬不知恥!”老人身邊一個年輕人忍不住罵出聲來,“滾回你們的中原!否則等我們的巫神回來,讓你們一個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另一個年輕人也跟著罵道:“中原和苗疆千百年井水不犯河水,你們道門這麼做,就不怕我們怒而出手,毀了你們的家國,讓你們的萬里江山生靈塗炭?”
“喲呵!一個苗蠻子,漢話倒說得不錯,還會四個字四個字地迸!呵呵,聽說是兩個上大學的阿哥?呵呵,可惜啊……”剛剛沒能再次奪到頭籌的小六搶先開口說話,不肯再給別人出頭的機會,眼角微微地挑著,身體扭動,一副煙視媚行的姿態,“我們可不是那些榆木疙瘩腦袋不知變通所謂名門正派的蠢道人,我們是姚大仙的弟子,真正修仙道的,凡事只求自己快樂似神仙,哪管旁人如何?你說的那些萬里江山,那些生靈塗炭,關我們什麼事?”
小六媚笑著飛過去一個飛吻:“要不你們倆現在過來,姐姐看你們體格不錯,賜你們一個臨死前的風流快活,要不要?一起來哦!”
眾人下流地鬨笑起來,剛剛那兩個開口的苗族青年氣得發抖,張口又噴出幾口血來。
那姓姚的中年道士也狂妄地哈哈大笑:“你們的巫神?你是說那條該死的千年毒蛟吧?真是好巧不巧,一年多以前,你姚爺爺我恰好追蹤過一條苗疆的千年毒蛟,一路從苗疆到聃城,原想著活剝了那毒蛟的皮製一件絕頂的法器,剖了它的蛇膽、吸了它的蛇血,煉了它的蛇骨,將它的千年妖丹煉化了,助爺爺我成就無上修為,誰知那毒蛟熬不住天劫,你姚爺爺我眼看著它在滾滾天雷下被燒成了黑灰,屍骨無存!你說的,該不會就是那個化灰的巫神?”
聽到這一席話,幾個年輕人面色驟然慘白,那始終紋絲不動凝神破陣的老巫師也陡然雙目充血,嘔出兩大口黑血來,眼看要一命嗚呼。
高崖上忽然響起一聲沉怒的哼聲。聲音低而飄渺,卻清晰地傳入每一個人的耳中。
眾人大駭,手持法器緊張地看向崖頂。奈何夜色深沉,崖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