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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這段過往,楚憐心裡莫名不是滋味兒。
也不知是因為這段悲情的故事,還是他對那個女孩那麼深的感情。
她坐直了身,視線轉向窗外:「不過說起來,他不是都抑鬱了麼,大概就是那六年是吧,那之後怎麼又出了事。」
楚憐的手指在窗沿邊若有所思地輕磕著。
孫鶴說:「這楚小姐你就不知道了吧,當時他是寂隱了幾年,可之後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突然找去了仇家,聽說就是害死那女孩的人,然後出了事。雖然人沒死,但他到底是犯了事,進去了。可你哪知道,他去殺的那個人以前就是殺人犯,那場事件還牽出了幾場案子,陳墨瞭解很多證據,由此減刑,出來了。」
「再者一個,人本來就不是普通人,那是陳家的種,陳家後繼無人,要他回去傳宗接代,這不回去認祖宗了,也有了現在他們傳的什麼太子爺。」
楚憐問:「再然後呢?」
「你認識譚良翰麼?」
「嗯。」這個名字她在陳墨那兒聽到過。
「裴先生生意上的夥伴,以前和裴先生關係好著,剛剛那段影片裡,他在場。」
楚憐的視線隨即落到黑了屏的裝置上。
「再和您說一個吧,老費,他當年也在的,現在就這下場,馬上就該是譚良翰了,他曾經可是這個圈子裡的一把手,現在呢?」
楚憐那雙冷淡的琉璃眸動了動,稍微染了那麼點神色。
孫鶴道:「陳墨是回來報復了,可是有哪個資本家手上是乾淨的呢,如果我們不先解決他,就會反被他解決。」
他彎著唇笑笑:「所以楚小姐應該是懂的,我們,可都是一頭的。」
楚憐聽到這已沒了耐性,隨口應了聲,直接起身走了。
出去的時候外頭已經全黑了。
今天一整天都耽誤在外邊。
這座城市很冷,特別是冬天,那是彷彿要滲透到一個人骨頭裡的冷意。
記憶裡她好像一直都很怕冷的,以前是怎麼取暖的已經忘了,反正初到裴家去的時候就是個冬天,她瑟縮著身子,裴厭居高臨下地看她,就丟給她一條毯子。
後來,跟著他也就漸漸適應了。
冬天裡喝啤酒,喝冰水,會客的時候要光著腿,光腿神器都是不能穿的,早習慣了。
可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的,可能是溫度太低,也可能是剛看的那段錄影,楚憐這會兒就覺得冷得不行。
她望著外頭繁華的夜,腦袋裡想的卻是陳墨為了那個女孩向人跪下的樣子,他哭著在雨夜裡顫抖的樣子,一幀一幀,如老電影。
楚憐甚至有些懊惱。
他在雨夜裡好像喊了女孩的名字,只是聲音模糊,她沒聽清對方叫什麼。
她覺得自己對陳墨有些過度在意了。
一條瘋狗而已,怎麼就這麼讓人記心呢。
柯繁一直在外頭等她,瞧見楚憐出來,興沖沖地迎了上去,也把包遞了過去:「憐姐,怎麼樣了?」
楚憐收起思緒,看對方一眼:「就去說了兩句話,沒什麼。」
「是,我是說孫鶴那傢伙,別看他表面隨和好說話,狐狸著呢,隨時把人給盯著,好像就他一個人忠心,別人都虛假似的,什麼年代了還搞那一套。」
柯繁就是這樣,每天樂呵呵的,什麼都喜歡嘴上說兩句。
楚憐沒怎麼聽,就問:「東西呢?」
「您說那些資料?哦,已經擱您包裡了,放得好好的呢。」
「嗯。」
「然後就是剛接到的訊息,裴先生才回來。」
「他回了?有說要見我嗎。」
「不知道,反正我是沒敢打電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