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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勢要走。他抓住我的胳膊說:“好好好,前輩,行了吧?”
我回身,畢竟這個問題很棘手,如果他真能有什麼好主意的話也算是解決了我眼前的一大難題。
他說:“呂柏陽這麼做肯定是和村長溝通好了,至於利益,我想可能是多方面的,比如介紹專案,比如直接拿黑錢,都有可能。”
我稍微明白了點,問:“可是他應該知道他這麼做肯定會被爆出來的,結果未必就能如他的願。”
“報告已經出了,就算板上定釘了,即使有人捅出來,要想推翻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我倒抽一口冷氣,如果不推翻的話,嚴大姐那邊肯定會出大亂子的。
正在這時,我手機響了起來,是劉俊。他表示上次見面提前離開很抱歉,希望約我哪天晚上吃個飯。我拿工作忙當藉口,委婉地拒絕了,因為我實在不想再聽什麼詩朗誦了。
掛了電話後,想起劉俊我又有點想笑,一側頭看到周臨淮在看我,一副研究的模樣。我說回正題:“可是嚴大姐已經找上門了,不同意按照報告中的補償就範,而且像她這樣不同意的還不止她一戶。如果不解決,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呀!”
“這些拆遷戶從來都是弱勢群體,他們的不同意往往換不來他們想要的結果。”
“你是說,這事情也就這樣了,不需要解決了?”
“當然不是,能爭取的儘量爭取,但是不能保證100%有期望的結果。畢竟報告已經出了,這個情況你最好跟嚴大姐那邊提前講清楚才好。”
我氣的不行:“你既然早就知道有今天,為什麼不在出報告之前提醒我一下呢?”
“就像你那天說的,我沒有證據呀!只靠猜測,我說了你也不會信呀!”我覺得他好像有自己的小算盤,至於他打的什麼主意我不清楚,只是一種直覺罷了,同樣沒有證據。
“如果真如你說的那樣,我覺得眼下應該首先報告給秦總,他總有辦法解決的。”
“未必,我想出這份報告之前,秦篗肯定也看過吧?這麼大個專案,不可能呂柏陽自己就全部搞定了。”
我嚇了一跳,問:“難道你的意思是秦總也參與其中了?”
他撣了撣衣服,說:“這個我不清楚,但是出報告肯定需要他簽字吧?”我不說話了,因為他說的對。他接著說:“不過現在報告給秦總也是必須的,否則出了問題都找你,你就慘了。”
“是啊,呂柏陽出國了,要下個月才能回來,我聯絡了好幾天都聯絡不上他。”
“也許他是故意躲你也說不定,你趕快向秦總彙報吧!”我點點頭。
秦篗得知後很震驚,他的第一反應讓我相信他沒有參與其中。但他讓我先不要聲張,他會聯絡呂柏陽試試看,這個事情必須見到呂柏陽和報告後才能考慮解決的辦法。
呂柏陽提交報告後,秦篗肯定是審視過簽過字的,否則報告不可能正常蓋章。如果真像周臨淮說的那樣,呂柏陽這事做的就真是漂亮,不聲不響的得手,還把秦篗也網了進去,使他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儼然成為了半個共犯。
又到週末了。這個週末在我的強烈要求下,每天只安排了兩人相親。上一週我都是提前到,可好幾次男方都遲到,所以這次我也掐著點來。
週六上午10:30,還是上週的那家咖啡館,我一進去就看到了那個男人,或者說是男孩。剛看到時,我以為自己搞錯了,因為這人看上去也就20出頭的樣子。
我本想逃走,可人家主動喊我了:“姐姐,這裡。”
這一聲姐姐叫的我渾身不自在極了,可是也只能過去。
“姐姐好。”
“你好。”
“要喝點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