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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來，我來。&rdo;他支起身子去關燈。

這距離隔得實在遠了點，江寧&ldo;啪&rdo;地一聲把燈關掉，手一鬆，半邊身子壓在了唐冉身上。

兩人的呼吸都在那一瞬停止了。

&ldo;你先下去。&rdo;唐冉悶聲道。

&ldo;可以。&rdo;江寧試圖挪動一下，&ldo;不過，你能不能先把我腰鬆開。&rdo;

&ldo;不能。&rdo;唐冉的手滑進了他的睡衣，停在了他的腰窩上。&ldo;就這樣吧。&rdo;

&ldo;這樣是哪樣?一直抱著到天亮嗎?&rdo;江寧俯下去把一個吻印在唐冉的鎖骨上。

&ldo;要不幹點別的吧，你沒問題，我也沒問題，就這樣抱著感覺有點傻。&rdo;唐冉的手在江寧背上遊走。

江寧努力平復了一下氣息，再開口聲音有點啞&ldo;是不是得先分個工。&rdo;

&ldo;你想幹嘛?&rdo;

&ldo;反正是和你，我都可以。&rdo;江寧偏頭咬上唐冉的脖子，含糊不清道&ldo;主要是你會不會。&rdo;

&ldo;什麼叫我會不會。&rdo; 唐冉在他的肩胛骨上捏一下，&ldo;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rdo;

&ldo;喲，已經見過豬跑了。&rdo;江寧用手去摸唐冉的領口&ldo;都看過些什麼了?告訴我。&rdo;

&ldo;聽說過豬會跑行不行。&rdo;唐冉嘴硬到，仰頭吻住江寧的唇，兩人的舌在口腔裡糾纏不休。

&ldo;那就你來。&rdo;一吻結束，江寧喘口氣，低聲道。&ldo;不過你先放開，東西我放床頭櫃裡了，這樣沒法拿。&rdo;

唐冉這次鬆開了他。江寧在黑暗中開啟櫃子，拿出來遞給唐冉，自己躺在床上偏頭看向他&ldo;你來。&rdo;

&ldo;很有經驗嘛，你什麼時候準備的。&rdo;唐冉沒接，側過身子靠著他。

&ldo;想什麼呢。我和出生時一樣純潔，專門為了你才提前做了功課。比念書的時候認真多了，那時我從不預習。&rdo; 江寧的臉在透進窗簾的月光裡看不真切，帶著笑意。&ldo;你到底來不來，你不難受啊?&rdo;

&ldo;這次還是你來吧，我怕弄傷你。&rdo;唐冉的手滑進他的褲子裡。&ldo;檢查一下你的預習成果。&rdo;

江寧抱住他翻了個身，沉默地從胸口一路往下吻。

包裝紙被撕開的聲音在黑暗裡格外清晰，但很快唐冉在也聽不見其它任何聲音，他能感受到的只有江寧一人。

……

唐冉坐在酒店的陽臺上，不知為何又想起了那天晚上。江寧最後用了很久才進去，兩人都舒了口氣。

結束以後，他先去洗了澡，回來時江寧已經把床單換好了。

江寧洗完回來以後，兩人都沒有睡，身體有一些不適，但心裡卻是愉悅的，他們說著話，間或交換一個吻。

他們講自己的從前，那些對方未能參與的歲月，有些已經說過一遍了，但那又有什麼關係，既然他擁有了自己的現在，就要讓他最大限度地瞭解自己的過去。

就這樣一直到了天亮，唐冉才湧起一點朦朧的睡意，他伸手過去握住江寧的手，與他十指緊扣，江寧在他的眉心輕輕的吻一下，然後他說&ldo;我愛你。&rdo;

唐冉應了一聲，他覺得真是好，那一刻他以為這個人就是他往後的所有人生。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