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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囚住黑巖一次容易,想再來一次可就不好說了。”
二長老自動過濾掉他最後一句對自己的調侃,而是問道:“遲早要走?怎麼,你不是同大師協議好了嗎?難道不是黑巖徑自攜他出逃?”
華央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來。長老們與李涵林接觸不多,他前後卻也跟對方見過好幾回了,更是從華沉那裡瞭解到有關李涵林的一些細節。
總的來說,大師這人惜命得很。然而,他又不僅僅珍惜自己的一條命。光輝城還有他看重的事物,便是再怯弱,也不會當個縮頭烏龜在這兒尋求庇護。
華央便把這些都告知了眾位長老。
其他長老聽了華央的話,心中雖仍意難平,但也知曉這事態已定。唯有二長老還頗有微詞。
華央明瞭他的意圖,更知道他暗中蓄了好些自己的勢力,卻也不揭穿他。他與其他長老想要留下李涵林的目的,的確是純粹為了自保。
二長老卻是個激進派,試圖打著雕刻大師的名號,召集各城攻陷光輝城,目的是為了光復華豐城昔日的榮耀。不難想象,若是依仗“獸神”的聲望,將最強神獸據為己有,他們華豐城躋身三大城之一指日可待。
華央卻無意與此:“我們毫無損失,便白得了這麼一個大訊息。不久後雙嬰城與光輝城蛤蚌相爭,我們坐享漁翁之利,這不是更好?”
幾位長老都贊同地點點頭。的確,不折一兵一將,還用情報換取了那麼多好處,看著其他各城打得兩敗俱傷,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讓人心情舒爽得很。
二長老恨鐵不成鋼地看著這群“和平派”,氣憤地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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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後,沒有任何戰書,沒有任何試探。以雙嬰城為首組建起來的一支精壯部隊率先攻佔了光輝城城郊外的一座哨塔。這一舉措對光輝城來說損失不大,卻挑釁意味十足。
戰爭正式爆發。
與此同時,對事態的嚴重性還不瞭解的李涵林正深一腳淺一腳地在雪地裡前行。他想著昨天李涵錚對自己說的話,心裡難受得很。
他的腳上早已經佈滿凍瘡。為了不被家裡人知道,在家便時刻套著襪子。建國同志還嘲笑他大好青年的這才降了些許溫度便跟個畏寒怕冷的老頭子似的,數落歸數落,另一頭還是喚林母給他煲湯喝。
李涵林瞞得過二老,卻躲不過他兄長的眼睛。
“怎麼回事?”李涵錚一雙狹長的眼盯著李涵林臉上表情的細微變化。
李涵林便一副“啥事兒都沒有”的表情,挑著不打緊要的事說道:“那邊降溫降得可怕,都零下。。。。。零下多少度我也不知道,沒溫度計。你知道的,我打小就怕冷嘛,腳上長了幾個凍瘡。”
“幾個凍瘡你遮什麼?”
李涵林開始打起溫情牌:“唉,自打我去了那邊你們都心慌慌的。一點小事情就緊張兮兮,我不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要是知道那邊兒冷,咱媽肯定又是一通唸叨。”
李涵錚卻是二話不說,直接一個勾腿將他絆倒在床上,乾淨利落地脫了他兩隻長筒襪子。視線觸及到李涵林紅腫的雙腳,頓時氣得大罵:“這他媽叫幾個凍瘡!?連成一片了都!這兩天看你走路那德行我就知道不大對勁!到底什麼事你說清楚了,你不是經常在室內的嗎?再冷能成這樣?”
李涵林支支吾吾還想隱瞞,然而李涵錚雙眼一瞪,便不得已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李涵林把事情儘量放輕了講。然而李涵錚聽過之後卻是遲遲沒有開口。
“戰爭”二字迴盪在他耳邊,他內心的震動不是假的。這個字眼雖時常在電視新聞上見到,但對他們而言,還是太過遙遠。
冷兵器的相互碰撞,肉體的激烈搏鬥。。。。。。他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