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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誰知滿心歡喜的提著一塑膠袋的棒棒冰走回來的時候,卻聽見了一陣陣吵嚷。
「憑什麼大家都跑,就她可以不跑啊?就憑她是班長嗎?那還是個副的。」是一個女生的聲音,尖銳而又聒噪。
班上的人大都累的沒力氣講話,也不知道她是哪裡來的氣力。
「班主任還說等軍訓結束要重新投票,我就沖這點也絕不給她,她有哪點好,只會以私,還喜歡和別的男生搞曖昧~」
說到這裡,本來只有那一個女生在說,後來竟然有零零星星的一些人出聲附和。
「對,就她跟二班的班長,誰看的上她啊,以為自己是誰啊?」
「就是,就是,本來看她文文靜靜的一個人,誰知道她是這種人?」
「白語才不是這樣子呢!」林悠悠在為她爭辯,但是也瞬時就被其他聲音淹過。
「人不可貌相,你沒聽過啊?」
「我跟你說,就這種人最會在老師面前賣乖了。」
「對啊,我看你老是往白語面前跑,你可長點心眼吧,別整天跟一個傻白甜一樣。」
本來白語還覺得,自己怎麼也是在高中了,大家都是素質教育選拔上來的學生。雖然不能說人人優秀,但是起碼的禮貌和尊重應該還是能做到的。可她此刻拎著手裡的冰棒,看著不遠處那一群人的嘴臉,卻也覺得這群人和初中的那些混混沒什麼不同。甚至還不如人家坦誠,起碼人家都是拿在明面上來說,而這些人,如果不是自己撞見了,還不知道她們背地裡竟然是這樣議論她的。
不過她一向不屑與這些人為伍,不就是少跑了一半麼,她跑回來就是了?
於是她面無表情的走了過去,那群原來說話的女生看見她後,頓時噤若寒蟬,只一個個大眼瞪小眼,彷彿生怕她知道自己剛剛說了些什麼。
白語也沒多說些什麼,只把手裡的冰棒交給了周鳴,聲音冷靜的讓他給大家分一下,然後感激的看了一眼林悠悠,最會頭也不回的跑向了操場。
這時候,剛剛拿著一瓶可樂的陳言回來了,看著白語跑走的身影,眉頭皺了起來,小跑了幾步到周鳴面前,低聲問,「這是怎麼了?」
「唉,她們不知道白語身體不好,根本跑不了三千米。所以剛剛看見她只跑了一半就可以去休息,個個憤憤不平,回來以後看見白語不在,就有幾個女生說了幾句嘴。」
「然後呢?」陳言有些焦急。
「然後就給白語撞見了。」周鳴其實剛剛聽見那些女生嚼舌根子的時候,也是一肚子的火氣,覺得白語白白被冤了,可他有什麼辦法,他一個男生,按道理不該和女孩子一般計較,有失風度,再加上又是班長,這時候站出來說話,指不定要激起民憤,惡化事態。
可陳言卻不管這麼多,他問了周鳴都是哪些個人,然後就冷冷的瞥了一眼那些做賊心虛的女生,將她們的樣子都暗暗記在了心裡。
之後把手裡的可樂往周鳴手裡一塞,就跑去追白語了。
白語的身體底子確實差,這麼一會子功夫,才跑出去兩三百米遠,不一會兒,就被陳言追了上去。
陳言一看,她的臉色確實不太好,本來她的面板就白,這會兒更是慘白,一時之間對那些女生更是怨憎。
而白語看見陳言追上來,更是一言不發,不是她不想說話,而是她知道她張了這個口,就洩了氣,後面的路就跑不下來了。但是,心裡還是擔心著,一個蕭安就讓她頭疼的了,再來一個陳言,她估計之後有理都說不清了,這個小狗。
而陳言似乎也清楚她心裡想的什麼,但是他此刻卻顧不得那個約定了,什麼裝不熟的,再怎麼樣,也沒她的身體重要。
但好在,此時周鳴也追了上來,他剛剛發完白語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