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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掛笑,趙平生心說也不是誰不要老臉。苗紅來看他的時候都跟他說了,他在生死線上掙扎的時候,陳飛在手術室外面當眾說要替他守墳。

四捨五入不就是公開出櫃了麼。

咚咚。

象徵性的敲門聲響起。一瞬間陳飛抽手的速度快如閃電,差點給趙平生從病床上帶下去。陸迪抱著捧包裝精緻的鮮花進屋,看陳飛一臉故作鎮定的看著自己,再看看床上那位被輸液管扯得直咧嘴的傷患,偏過頭輕咳一聲掩飾笑意。

「你怎麼來了?」陳飛確信,自己沒通知這位曾經的情敵老趙同志受傷住院的事。

「看新聞說市局有位警員受槍傷住院了,打不通平生的手機我就給平輝打了個電話,他告訴我的。」

走到窗邊,陸迪騰出手挪了下擺滿窗臺的花束,把自己帶來的那束插了進去。窗臺上一水兒的百合勿忘我滿天星,哦,還有送菊花的,獨獨他那捧玫瑰殷紅綻放,教陳飛看在眼裡,心裡彆扭的直擰麻花。

——送玫瑰,幾個意思?

攏了下風衣下擺,陸迪守著床邊坐下,探身關切道:「沒什麼大事吧?傷口還疼麼?」

不方便說話,趙平生抬起夾著監護儀的手輕輕擺了擺,隨後用眼神示意陳飛給陸迪拿瓶飲料。自打他轉入普通病房,前來慰問的領導們跟韭菜似的,一茬接一茬。誰來都得帶點東西,屋裡堆得都放不下了,就地開個超市一點問題沒有。

陳飛不情不願的弓身掏了瓶功能飲料遞向陸迪。人家是來探望傷病號的,不好給人轟出去,可只要一想起這哥們有多惦記老趙同志的第一性徵,他就滿嘴的牙磣。

「傷哪了?」陸迪接過飲料,回手隔著被單輕拍了下趙平生的腿。

陳飛忍住白眼:「心肝兒脾肺腎,沒好地方了。」

聽出陳飛不樂意了,趙平生暗搓搓的挪了下腿。與他人產生肢體接觸,是陸迪說話時無意識的習慣動作。這習慣其實沒毛病,在社交場合易於快速拉近陌生人彼此間的距離,只是眼下這個裉節上,別把陳飛惹毛了。

視線微移,陸迪邊擰瓶蓋邊說:「傷這麼重不也挺過來了?所以說平生還是有福運護體,我在德國時接過一個案子,那警員只是被打中了胳膊,卻還是死在感染導致的併發症上了。」

「人各有命,得,你們聊,我出抽根煙。」

陳飛打定主意不看他倆同框——眼痠——起身朝外走去。進安全通道推開窗戶,剛把煙點上,手機就震了起來。曹翰群打來的,說晚上帶孩子來看趙平生,問用不用捎什麼東西。

「不用,都富裕。」

說著話,陳飛嘆氣似的撥出口煙。從趙平生中槍那一刻起,他的記憶就空白了,直到去人家家裡收拾住院用的日用品才清晰起來。當時他看著被趙平生掛在櫃子裡的、當寶貝一樣熨燙整齊罩著防塵罩、已經被淘汰的綠色警服,眼淚唰的就下來了。

後怕,完全是後怕,怕趙平生死,怕自己被孤單的留在這個世界上。十五年,這個男人默默的守護了他十五年,好不容易守得雲開見月明,卻又被推上了生死線。那一刻他後悔極了,後悔沒早點看出趙平生的心思,後悔不顧一切的追擊金山,後悔在一起的時間太少,後悔沒能陪對方走過相識後的每一個寒暑春秋。

那天是付立新跟著一起去拿東西的,聽見哭聲跑進臥室,看陳飛抱著趙平生的舊制服跪在地上哭得額角青筋畢現,著實被嚇的不輕。他從沒見對方哭這麼慘過,在他的概念裡,陳飛那心就跟鐵鑄的一樣,何曾如此感情外露過?勸也勸不住,只能抱著對方的肩膀跟著一起哭。結果等趙平生脫離危險期後,他再跟陳飛提這事兒,陳飛卻死活不認帳了,非說那天是他哭的直打嗝。

付立新無比後悔沒把陳飛哭的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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