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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啟東聽了趙小寶的話,就點了點頭,想著他也是一片好心,就說:「行了,心到了就好,你還真打算看守一整晚啊。天涼,快回去吧,來看過了就行了。而且這兒是案發現場,萬一你不小心動了,那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明白了嗎?」
趙小寶沒想到還有這麼一說,就連連點頭,語氣也不自覺地染上了幾分焦急,說:「張警官,對不起對不起,實在是對不住,我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規矩的,就這麼來了,真是太對不住了。給你們的工作添麻煩了,是我的不是。」
張啟東擺擺手,說:「算了算了,你也是不知者無罪了。行了,既然現在已經知道了,那就快回去吧。」
「嗯。」趙小寶應了聲。走了幾步之後,忽地又停了下來,轉過身,看著張啟東,問他:「張警官,那你呢?你來這兒做什麼?」
「報案人就住在這附近,案發現場也在,我就來碰碰運氣,看能不能發現什麼新的線索。」
趙小寶點了點頭,說:「那警官你慢慢看吧。」說完,他又偏頭看了眼案發現場,眼底的情緒很複雜。然後,他就轉身離開了原地。
趙小寶最後這一眼,張啟東沒有錯過。他看著趙小寶的背影,總覺得他最後的那一眼飽含深意,沒那麼簡單。
張啟東想了半天,也沒能想出個所以然來,索性就不想了。他抬眼看了看四周,想著反正都走到了這兒了,就乾脆抬腳朝著報案人的家裡去了。
報案人老李和死者趙大柱是鄰居,所以兩家只有一牆之隔。這兒一整片都是老街區了,房子都建得矮矮的,很多都只有一層樓高,因此並沒有樓上樓下之類的說法,而且趙大柱的家是整條街最後一戶人家了,所以張啟東能夠走訪的,也就只有那個老李了。
張啟東到的時候,老李正在給自己擦藥酒,疼得齜牙咧嘴的,看起來痛苦得很。見張啟東來了,就連忙朝著他揮了揮手,說:「警官,你來了,隨便坐吧,我先把這藥酒給擦完了,晚點再招呼你。」
張啟東倒不覺得這有什麼,就點了點頭,說:「行。你自己慢慢擦吧。」
老李扭到的是腳踝,他又坐在床上,所以擦起來其實是很不方便的。而且因為傷得不輕,腳腕那一塊兒已經腫起來了,稍微碰一下,就是鑽心的疼。
張啟東看他自己給自己上藥,怪心酸的,也不方便,就走過去,從他手裡接過藥酒,幫他擦了起來。
以前在警校的時候,張啟東學習過一些急救知識,其中就包括瞭如何包紮傷口以及上藥。老李的上藥方式不對,總是對準了腫得最厲害的地方擦,所以才會讓疼痛加倍的。張啟東順著邊緣一點一點地往裡擦,就疼得不那麼厲害了。老李見張啟東還有兩把刷子,就說:「張警官,沒想到,你還挺厲害的嘛。」
張啟東聽了這話,愣住了,擦藥酒的手也不自覺加重了力道。老李登時便疼得滿頭大汗,說:「疼!疼!疼!輕點兒!合著不是你的腿,下手那麼重!」
張啟東抬頭直直地看著他,沒接茬兒,而是問他:「你是怎麼知道我姓張的?」
那天到案發現場的時候,兩人並沒有打過照面。張啟東只是見了趙小寶一個人而已。白天的時候,老李沒去警局做筆錄,兩人就又錯過了,沒見上。這是兩人的第一次見面,老李怎麼就知道他是警察,還姓張呢?
老李聽了張啟東的問話,說:「我還當是什麼事兒呢,原來就這事兒。你走進來,表情不兇,也沒對我怎麼樣,肯定就不是什麼壞人。我老實話跟你說吧,我這個人吧,脾氣不太好,所以也沒什麼朋友,親戚什麼的都在老家,平時會來找我的人,壓根兒就沒有。我最近就攤上隔壁趙大柱被殺這麼一件破事兒,那你鐵定就是警察了呀。」
張啟東對於他的話,不置可否。老李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