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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再運功試試。”
七米又繼續運功進行修煉,不多一會兒就感覺到有一部分真氣逐漸向胸腹受傷處匯聚,逐漸圍繞傷處執行。胸腹開始感覺到極寒、炙熱兩股真氣的輪番覆蓋,不知過了多久匯聚在胸腹間的真氣便漸漸自行散去。七米用手摸了摸胸口,發現受傷的地方已經沒有了之前深入骨髓的疼痛,只剩下皮面上一大塊淤青的皮肉還有些許可以忽略不計的痛感。
此時,月上中天客房裡的油燈已經滅了,在柔柔的月光映照下只見窗前茶几旁趴著一個女子;他披上長袍悄悄下了床,拿起一件大氅躡手躡腳走到窗前輕輕蓋在朱牡身上。朱牡在茶几上放著一盒點心,一壺茶。手底下壓著兩冊書本。七米知道一本是她用來識字的,一本是她拿來寫字的。還真別說,朱牡這段時間學會了不少漢字。若是再這樣繼續努力一年半載識文斷字應該是可以的。此時,朱牡換了一下睡姿,手底壓著的習字本無聲滑落到墊子上,七米順勢彎腰撿起來,見那本習字本上歪歪斜斜寫著不少字,藉著月光湊近一看不由得笑了。原來朱牡在好幾頁紙業上寫著“快點好起來吧,我的七米哥哥。”
七米輕聲唸了一句之後覺得什麼地方不對。他邊吃糕點邊皺了皺眉頭想,“我的七米哥哥。”什麼時候自己成了朱牡這小丫頭的了?看了看睡得正香的朱牡,七米不忍心弄醒她,便輕輕走出客房外。
剛才七米翻看習字本時,有幾頁紙張上還寫著“學醫習武。”七米不由得想起之前在和隆部的交談中,聽說朱牡小時候總喜歡跑到離家不遠的藥鋪裡去玩,見舅爺爺用神奇的藏藥治好了不少病人,便心裡滋生過當一名能救死扶傷的藏醫的夢想。不過幾年前,因為部落裡頭人寵愛的小老婆病重沒能被舅爺爺治好。頭人便遷怒於舅爺爺,暗地裡派人殺掉了舅爺爺一家四口,並明目張膽的將藥鋪據為己有。平時老實巴交的獵人隆部便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悄悄摸到頭人府上悄無聲息地砍死了看院的藏獒,縱火燒了頭人高大的宅院,然後帶著妻子和女兒連夜離開了那片熟悉的地方,不久妻子患病去世,從此父女倆相依為命以打獵為生四處漂泊。
“真是個苦命的女子。”七米不禁感慨了一下,搖搖頭又想自己和宋清月不也都是苦命的人。七米清楚唐老先生不僅功夫一流,同時醫術也頗為了得,朱牡肯定是想跟著老先生學點醫術。可是七米還真沒有見過在藥鋪裡幫人看病的女郎中。一想到朱牡裝模作樣當郎中的樣子不知道該有多搞笑,七米心裡不由得樂了。他哪裡知道朱牡學醫初衷僅僅是想更好的照顧自己,而幾年後還真把醫藥學通了。
在庭院中間石凳上披著大氅盤膝打坐的唐老先生聽見七米的腳步聲便頭也不回地問道:“完成功課了?”
“是的師父。”
“感覺咋樣?”
“託師父的福,徒兒傷病幾乎痊癒了。”七米邊行禮邊回答。
“過來坐,咱們師徒倆今兒個好好聊聊。”
等七米在一旁坐下。唐老先生拍拍七米的後背將手裡正在翻看的一張蓉城地圖遞給七米。七米仔細看了看感嘆道:“師父,這蓉城我隨阿爸來過好幾次,可沒有想到居然有這麼多還沒有去過。明日定要騎馬去好好看看熱鬧。”
唐老先生笑了笑說道:“有的是時間,記得帶上你的兩個小跟班。與為師說說,這次為什麼會受傷。”
“學藝不精,不自量力。”
“打一個贏得輕鬆,戰倆人贏得很勉強,卻還要不自量力衝入敵陣找死。這是其一,還有呢?”
“報仇心切,急於求成。”
“只想著要報仇雪恨,卻對戰場形勢冷靜地分析不足,幾乎只有進攻的招式,沒有防守的準備。攻守兼備,才能從容應敵。這是其二,還有呢?”
七米想了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