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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正殿。給三位佛祖磕完頭,她解開了“卍”字紅布,把玉貔貅捧在手心,按照老爹的吩咐對它神叨叨地連說了三句,我是你的主人!
前世的白選身為一位只信仰唯物主義的無產階級革命戰士之後代,卻迫於她爹的嚴命,完成了祖傳寶物脂玉貔貅的開光、認主全過程。但可以想象當時她心裡的荒謬感和無可奈何,尤其是對老爹那無比虔誠的模樣腹誹不絕。
不過,也不知道是否被七日夜的梵音和寺廟中悠揚的鐘聲所蠱惑,在與玉貔貅雕刻得活靈活現的眼睛對視時,前世的白選似乎當真感覺到了一股喜悅與孺慕之意。當然,這種感覺被她毫不猶豫地掃入心理作用之列。
現在麼……她除了相信還能怎麼想?它喜歡胸針,拿去好了。它是自己在這個陌生世界唯一的親戚,當然要小心呵護,更別說人家還讓自己獲得了第二次生命。
白選從鼻子上捉下金光獸影,無聲地說:“你以後叫皮皮好不好?你不反對吧?就這麼定下了。”
說罷,她把皮皮放在胸針上面。儘管被強行定下一點也不霸氣兇悍的名字,皮皮還是歡喜地連連翻了好幾個跟頭。這讓白選確信,它還當真就懂自己的意思。
驀然金光暴漲,包裹住胸針之後光芒又消逝。而白選掌心已然空空如也,皮皮在金光中歡快地搖頭擺尾,蹦來跳去。
白選眼神呆滯,吃吃……吃掉了?她捉起皮皮,翻來覆去地找,卻只能看見一隻毫無變化的獸影。金光燦燦,哪有胸針的蹤影。
傳說貔貅以金銀財寶為食,並且只吃不拉,這才有招財入庫的美名。那枚胸針也不知道是什麼材制的,竟然就這麼被皮皮給吃了。
吃就吃吧,反正胸針在自己手上也沒什麼用處。白選安慰自己,見皮皮肚皮朝天躺在金光之中,那憨態可掬的模樣讓她差點笑出聲音。
正此時,辦公桌面前的男人重重地把抽屜關上,估計一無所獲,火氣才這麼大。白選被嚇了一跳,忽然驚覺自己剛才是不是太大膽了些?
皮鞋移動著,離開了辦公桌。白選輕輕地長長吐出一口氣。隨後,她聽見了拉門抽櫃的雜亂聲音。這個男人必定是不達目的不擺休,可憐白選坐在冰涼的地面,小屁屁發寒。
消消停停躺了一會兒的皮皮,許是消化完了那枚胸針。它凌空一躍,又撲回了白選的左頰上面。
白選只覺一股溫暖之意從左頰流淌而過,直衝入左眼,隨後她看見了本不應該被她看見的桌板之後的牆壁。
透視!白選大喜,急忙扭頭。這回她沒有淚流滿面,目光很輕鬆地穿透了桌板,落在那個正在開啟檔案櫃的高大男人身上。
可惜目光不能轉彎,白選只有等這個又高又壯的男人轉過身來,才能看見他的模樣。
突然,白選的左眼瞳仁慢慢向右邊滑動。一種無法匹敵的力量從左頰直入她左眼,牽動了她的左眼瞳仁。她居然對自己的目光失去了控制,不由自主地瞥見了牆上掛著的一塊匾,上面寫著“黃玉市慈心孤兒院”。
在孤兒院的大門旁邊,也有一塊豎直的匾,同樣標明瞭孤兒院的名號。風吹雨淋之下,那塊匾已經顯得很老舊。但是院長辦公室裡的橫向匾額卻不同,它仍然鋥明瓦亮。木製外框沒有掉落半點漆,精鐵的匾身也沒有鏽跡,那八個大字更沒有缺撇少捺。
白選不下三次旁觀阿羅細心地擦試這塊匾,不把它擦得光可鑑人阿羅絕不罷休。阿羅喜歡在幹活的時候嘮叨,正是從她那兒白選才得知,這塊匾額竟然是天舟共和國最高議會贈送的。
不受控制的目光此次沒有讓白選看見匾額後面的牆壁,出現在她左眼視野當中的是精鐵匾額內裡的東西,原來這塊匾額是中空的。
看清那些閃爍著迷人光芒的東西是什麼之後,白選的呼吸驀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