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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怎樣,要你管?她看沒看得到我,又關你何事?”
她隨即又換了一副語氣,更冷漠的話便從她口中說出:“神峰好?至高無上的權利?享受一切尊從?可我不喜歡,不喜歡你們那些虛假的情義,神峰,你們說你們是神,可你們又做了什麼,掠奪世間靈氣,以供你們自己修煉,才有了你們的如今,你們也好意思當這世間的神?”
那人聽完卻是拍拍手,開心道:“有了師傅就是不一樣,說話都比之前更利落了,有理有據,有章法,不錯不錯。”
卻又聽他道:“可你也修煉了,你如今的境界,不也是在神峰修煉出來的嗎?你說著這話,卻還受著那些境界之力所帶來的好處,你如何好意思罵我們的。”
阮初棠聽著,看著他,就突然笑了一下,說道:“你說得對,我沒有資格,我也修煉了,我也是掠奪者,我也是幫兇。”
阮初棠此話一出,其他人便感覺到了不對,謝舒怡離她最近,正要告知她,不要做啥事時,便已見阮初棠突然靈力散盡,歸去來世間,只見她身體靠著她,卻是沒了力氣,被謝舒怡扶住,跪在地上,吐了血。
這一變故嚇著了在場所有人,連神峰那人也被她驚住,聽聞了這件事跑來的松陽及長老們也剛好看見這一幕。
那神峰的人見了松陽,起身笑道:“宗主,神峰來此探訪,可否?”
他講話沒有客套,沒有尊重,篤定攬月宗不敢招惹他們,他是笑著,眼裡卻沒情緒。
松陽見此情形,便知神峰今日是來示威的,此前他們模稜兩可的態度,激怒了神峰,又看向被圍住的蕭祈安一行人,卻沒發現葉晨溪,心中也安定了不少。
松陽上前,他沒行禮,他是一宗之主,他不可以對著一個下屬行禮,這是掉價的行為,這也不是一宗之主能做出來的事。
松陽道:“即是神峰來訪,自是可以,只是不知這是何原因?”
松陽臉色不再是之前面對葉晨溪時的模樣,他正色起來,確實有一宗之主的樣子,氣勢凌人。
那神峰之人笑笑,又坐回了椅子上,轉著那把笛子,又恢復那副漫不經心的狀態,只聽他道:“本來想趁道主不在,好將他們殺了的,挫挫道主的銳氣,可是那個結界太強,唉呀!破不開呀!那條紅綾又護得緊,只好帶他們出來玩玩,讓道主擔憂一二了。”
那人又看向阮初棠,就見蕭祈安正為她調理,靈力卻是回不到她身上了,還在散發出去,蕭祈安只能護她周全,做不到為她鞏固靈力,這也確實是外人做不到的,即使是葉晨溪在此,也不能強行將靈力封存在阮初棠身上,因為這是阮初棠自己不要,她自己放棄的。
那人搖頭嘆氣:“這性子還是這樣,這般倔,還真不要了?那你家小姐來了,你可不夠她打的啊!”
最後一絲靈力散盡,阮初棠臉色灰白,但她卻是強撐著,聲音虛弱:“那不是我家的,她早不要我了,清理門戶嗎?她也有資格嗎?”
她剛說完,便聽見一個聲音傳來,音色夠冷,人未至,音先至:“你一日為奴,終生便是奴,本尊如何沒有資格?小小奴婢,竟也敢背叛神峰,誰給你的膽子。”
聲音剛停,威壓便至,松陽隨即起陣,護住攬月宗弟子,讓他們可不受威壓之險。
正在他為蕭祈安他們擔憂時,卻見他們跟沒事人一般,蕭祈安依然給阮初棠調理,還輕聲跟她說話,謝舒怡蹲在旁邊也小聲說著,謝錦佑時不時遞東西,玄離與許令舟分別坐在椅子上,玄離還閉著眼,兩耳不聞窗外事,大有一副天塌下來他也不管的架勢。
那聲音主人見威壓不成,便現身出來,就見一清冷美人自虛幻鏡中出來,她眼見如此情況,更加惱怒,喊道:“阮初棠,還不滾出來。”
卻在下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