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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逸毫不猶豫地躍入蓮花池,緊隨其後的沈軻也跳了進去,一路追殺過來的人馬,也有十餘人躍入池中,剩下的人分了幾路,有去萃華樓報信的,有去城門處報信的,還有留下密切觀察水面的,還有一隊人,直奔著洩洪口而去。
在萃華樓的顧仲勳已經從露臺移至一樓,看著門外的雨簾,辛立咬了咬唇,還是問出:“司丞,您不覺得今日太容易了些嗎?”
“看戲而已,何必認真?”顧仲勳淡淡一笑,抹去額頭上的雨水。
謝海輕咳一聲:“顧司丞,雲逐之能,居安司中至少能排第三,他如有異心,絕不會這麼輕易暴露。”
辛立撇嘴,作為皇城司的一員,險些被那居安司的雲逐輕飄飄的弄死,雖然不服,但說他能排前三,辛立還是認的。只是這樣的對手,現在做的事情,真讓人費解。
顧仲勳頷首,目光深邃地望著雨中的檀州街,他緩緩開口道:“雲逐此人,心思縝密,行事果斷。今日之事,只是他計劃中的一部分,而這一部分,我覺得也許與我們有些契合。”
辛立聞言,眉頭緊鎖,不解地問道:“司丞,您的意思是,雲逐故意讓我們抓住他?”
顧仲勳點了點頭,又搖頭:“是故意讓我們抓他,而不是抓住,因為抓不住。”
“他這麼做,究竟有何深意?”辛立疑惑地追問。
顧仲勳收斂了笑意:“他向來不按常理出牌,若想逃脫,我們根本無法抓住他。但他卻選擇在關鍵時刻暴露自己,這背後必有深意。”
謝海若有所思地點頭:“那我們就等等看。”
“嗯。”辛立點了點頭:“雲逐的行動,看似魯莽,眾叛親離,實則步步為營。他或許想透過這次行動,讓我們看到他的決心,或者傳遞某種資訊。”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謝海急切地問。
顧仲勳沉吟片刻,然後緩緩說道:“雲逐既然選擇暴露自己,那麼他必然有下一步的計劃,且不會太晚,也不會讓我們太難堪。”
“那如果他真的有異心呢?”謝海擔憂地問。
顧仲勳眼中閃過一絲微茫:“那就按照計劃行事,不能讓他破壞我們的大局。”
三人沉默了一會兒,雨勢似乎又開始加大,雨點敲打著萃華樓的窗欞,發出清脆的響聲。
與此同時,蓮花池中,雲逸和沈軻正在水下搜尋雲逐的蹤跡。水面上漂浮著幾片蓮花花瓣,花瓣上有已暈染開的血跡,顯得格外悽美。水面上泛起一圈圈漣漪,卻不見雲逐的身影。雲逸心中焦急,擔心雲逐會趁機逃脫,但又希望他逃脫,就是不知他是否受傷嚴重。
就在這時,水下突然傳來一陣異動,雲逸和沈軻迅速靠近,只見雲逐從水中緩緩漂近,嘴角掛著一抹詭異的微笑。他的右肩上插著那支利箭,但似乎並未影響他的行動。
雲逸和沈軻一個愣神的時間,忽覺腳下一墜,隨即便被拖入水底。
報信的兵丁已經跑到萃華樓,見顧仲勳就在前臺處坐著,索性在門廊處行禮彙報道:“稟司丞,雲逐中箭落水,沈軻和雲逸帶了十餘人追了下去。已按您之前的安排,去洩洪口攔截了。”
“已通知清晉門守將?”顧仲勳問。
“我回來的同時,已有人過去通知了。”
顧仲勳點頭,揮揮手,讓傳令兵歸隊。
暴雨驀地就停歇了,金紅色的太陽掛在房簷上,隨著一陣馬蹄聲,宗雋的親兵跳下馬來,說道:“顧司丞,四太子回來了,已進城。”
“這麼快?”顧仲勳微微皺眉,訊息是晌午才發出的,霸州雖然不算遠,但一日的行程還是要的,怎麼會這麼快?
正想著,宗弼和宗雋已經疾馳而來。
待二人落座,顧仲勳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