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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大康?就算我能,是元帥能放了我,還是康帝能放過我?”
顧仲勳呵呵冷笑,沉聲道:“你想多了。”
是的,他在這裡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有目的的,想要釣魚,不是製造混亂,拿出些物證便夠的,而是要將真真假假的訊息放出去。
因為他有一個直覺,就是白羽並非是被其他別有用心的人劫走的,而是昭人自己所為。昭廷一向分立幾派,黨爭嚴重,即便是都已北狩,還在各自算計。
就算不是昭人,但也一定有密諜在太上皇身邊,他的這番話一樣能起到作用。
他站起身,準備離開藏經樓。在離開之前,他回頭看了一眼宋佶,沉聲道:“一個國家的強大,不僅僅在於它的軍隊和武器,更在於它的臣民和皇帝。你諸事皆能,獨不能為君耳。望好自為之,在餘生中,找到真正的平靜。”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藏經樓。留下宋佶一個人坐在蒲團上,沉思著顧仲勳的話。是啊,左僕射章惇早就說過他輕佻,不可君天下。誰讓他們都各懷鬼胎,不聽勸,非把他推上這個位置呢?如今卻要他來承擔一切。罷,罷,罷……
顧仲勳走出藏經樓,穿過庭院,回到法堂,他們帶來的人已在寺內各處仔細搜尋完畢。案發現場的法堂窗外,一棵海棠樹的枝丫被截斷,樹尖處有滴落或是蹭到的血跡,大殿屋頂上,有瓦片掀動過的痕跡,在逃離延壽寺必經之路的幾處院牆上皆看到了有人翻越的痕跡。
已知兇手、作案工具、撤離路線,但這些還不足以釣魚。
顧仲勳看向黑罕,黑罕依舊是鎮定自若的樣子,很快,便有人來報:“大雄寶殿佛龕下發現了密道。”
“我們過去看看。”顧仲勳示意黑罕推動輪椅。
黑罕得令,率眾人一同前往大雄寶殿。
佛龕已被挪開,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洞口。
顧仲勳目光深邃地掃視了一下洞口,下面有著一條斜坡道。他轉向黑罕,命令道:“派兩個人下去看看,小心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