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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帥!”身邊的親兵見狀大驚,忙上前扶住了他。
金宗望擺擺手,示意自己無恙。他閉上眼睛,心中一片冰涼。大夫早已告知,他的身體已是強弩之末,這次吐血只是身體更為惡化的開始。他揮手讓身邊的侍從退下,他需要靜一靜。
他閉上眼睛,深深地呼吸著。他的心中充滿了挫敗感,每一次的失敗都像是對他的嘲諷,彷彿在告訴他,他並不足以對抗那些隱藏在暗處的敵人。
這種感受,是從圍攻汴京便有隱隱伏筆,也許,康人應該遵從開國皇帝金旻的遺命,與昭國修好。
可人心就是這樣,在實力加持下,會忽略很多東西,也因得到的太容易,就更容易忘乎所以。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不如做下去,找到那些隱藏在暗處的敵人,用彼之道還施彼身才好。
可此刻,所有的線索都斷了,真是心有不甘啊,昨日安排的一切,本已引出蛛絲馬跡,卻因疏忽,還是被抹平了。
這時,屋外傳來腳步聲,緊接著宗弼的聲音傳了進來:“二哥如何了?聽聞方才吐了血?”
金宗望輕咳一聲:“進來吧。”
宗弼推門而入,看到金宗望臉色蒼白地靠在榻上,心中一陣擔憂。他快走幾步,來到金宗望身邊,說道:“二哥,你還好吧?”。
金宗望微微一笑,道:“無妨,只是舊疾復發,休息幾日便好。”
宗弼點頭,放下手,道:“二哥,這次的事,確實棘手。現在是已知的線索都斷了。”
金宗望嘆了口氣,道:“是啊,不過也並非全無收穫。至少我們要讓皇帝知道,比二帝北狩更重要的是將軍器監所有的好東西都瞭解並製造出來,這樣的話,康國將無敵。”
宗弼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二哥說得極是。也請二哥放心,我已經派人去搜尋軍器監未被抓來的人之下落了。同時,我也會加強城防,防止昭人再有動作。”
金宗望微微點頭,道:“如此甚好。關於那個假蘇宓——白羽和她的女兒,也要繼續查詢。她的身份是蘇宓的侍女,一定知道些什麼,所以,要活的。另外,這燕京城的地下也是蛛網密佈,而我們手中的地道圖並不完全,你去方耀師的書房翻翻,將有用的東西都搬來。”
宗弼點頭:“我會安排的。二哥,你安心休養,這些事,就交給我們來辦吧。”
金宗望微微一笑,道:“好,有你在,我放心。”
兩人又聊了幾句,宗弼便告退離開了。金宗望躺在床上,心中卻並沒有放鬆下來。他閉上眼睛,開始思考接下來的計劃,怎樣才能在生命的最後,取得這場博弈的勝利。
此時,顧仲勳已到延壽寺,山門外,他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明的情緒。眼前的延壽寺早已不再是寧靜的修行之地,而是一片染上了屈辱與不甘的土地。
顧仲勳深吸一口氣,踏入寺廟,與昨日的重兵把守相比,今日可謂是冷冷清清不見人影。
也是,原本是一千多人落腳在此,昨日遷走了大多數,只留下了太上皇,連宗室親王都挪了出去。
他命人仔細檢視著現場的痕跡,很快,便有人從院中花圃裡找到一片帶血的鐵刃。
顧仲勳接過那片鐵刃,已殘缺了些許,看上去小巧如飛鏢,也算是與“血影”有關聯,黑罕安排得不錯。
這倒不急,他們慢慢搜尋便是,他該去會會太上皇宋佶了。
此時的宋佶在藏經樓中,正坐在蒲團上閉目養神,身旁只有幾名太監守護。顧仲勳的到來並未引起太大的騷動,他抬眼,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顧仲勳,示意他有話就說。
這和傳聞中早已聞風喪膽的宋佶有所不同,表面看去,還是有些天子威儀的。
顧仲勳坐在輪椅上,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