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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膽大妄為,利令智昏,竟敢動用爸爸的保密電話向部隊發號施令。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是一起嚴重違反軍紀的個人行為,一旦事情敗露,爸爸不槍斃她才怪。當年,媽媽同情林高友和紅晶晶,為了讓他們繼續留在部隊,就跟爸爸鬧過幾次,最後被爸爸勒令轉業。歷史與現實,竟然那樣的驚人相似。
她熱愛軍營,更珍愛這一身藍軍裝,她不能偏向媽媽走過的老路上去。她開始被恐懼所震懾,她所擔心的不是別的,而是紀律的強大威嚴,那種可能導致人生毀滅的瘋狂之舉,與她心中的自我形象相去甚遠。她是軍人,一名有著十年軍齡的女兵,她要為自己的行為所產生的後果負全部責任。
終於,她被自己擊倒了,再一次敗下陣來。心灰意懶地撂下電話,她在心中默默地說,此地不留人,自有留人處。林紅生,對不起了,你只能離開部隊,回到裡下河去,那是生你養你的故鄉。我記住你這份情了,這輩子也不會忘記,你是為了捍衛羅小月的尊嚴和名譽,才離開部隊的。她軟綿綿地下了樓,讓小丁阿姨打電話,到艦隊管理處要了一輛車,還價撥了幾樣軍需品。
她決定去看望林紅生,權當一次送別吧。
9、打人兇手講打人故事
更新時間 2010-07-15 16:57:16字數 3889
禁閉室內,基地軍務處&tis;參謀從公文夾內拿出一份新列印的紅標頭檔案,向紅生宣佈了《關於將戰士林紅生同志除名的處理決定》。宣佈完畢,&tis;參謀冷淡地說,你簽字吧。
檔案剛列印,還殘留著濃鬱的油墨味。紅生草草看了一遍,不覺啞然失笑,把檔案往&tis;參謀面前一推,笑著說,我拒絕簽字,哈哈。
你笑什麼?
先改好了錯別字,我再簽。
&tis;參謀把檔案拉到眼前,在喘息。紅生指著檔案中的某一處,接著又是一通哈哈大笑。&tis;參謀臉上僵硬了,差不多達到冰點,十分惱怒地說,你目無軍紀,行兇打人,玷汙了一名軍人的榮譽,我代表基地軍務處,決定剝奪你的水兵肩章和五角星。說罷,手一揮,站崗的警衛戰士走到紅生面前,把他的水兵肩章和五角星摘下來,交給&tis;參謀。&tis;參謀鼻子哼哧了一下,拎起資料夾,灰溜溜走了。
早春的陽光很淡,很薄,在近處漂浮。紅生站在禁止閉室窗前,憑欄俯望。這裡是基地大院的邊緣,前面橫亙著一條寬闊的大馬路,馬路東高西低,中間有一個跨度很大的坡,無數的行人和車輛在上面魚一樣地遊來游去。
身陷禁閉室,他失去了自由。不過,這裡不用走佇列,用不著站軍姿,更沒有煩人的緊急集合和當官的罵罵咧咧,比起新兵連魔鬼化的訓練日子,這裡要舒服許多。吃喝有專人送進來,門外還有槍兵替他站崗,讓他體會到高階首長才有的奢侈和闊綽。更讓他開心的是,他把葉班長給揍了!這個混毬,平日看他不順眼,橫挑鼻子豎挑眼地整治他,早讓他窩了一肚子火。那天他竟然辱罵羅連長,還要操她。憑什麼操她?就你一臉的青春美麗疙瘩豆兒?沒門啊,做你的大頭夢吧。紅生興奮異常,周身奇熱,感覺十九年來,第一次做了回真正的男人‐‐為了一個和母親一樣漂亮的女人衝鋒陷陣了一把。關禁閉算什麼?除名又算得了什麼?就是坐牢、槍斃、砍腦殼,又算得了什麼呢?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嗟呼!
現在,他把葉班長打成了重傷,除名的處分對於罪孽深重的他來說,簡直太輕了,這是部隊紀律的漏洞,是對一名犯錯誤戰士的溺愛,一種極端不負責的避重就輕,這樣的處理是值得商榷的。為什麼不讓軍事法庭審判他呢?如果他被判刑,說不定,羅連長會來探望他,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