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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嗎？
一次就很痛了，四次，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他不清楚，但他想他是堅持不下來的。
第19章
新一輪的名額選拔賽開始，孩子們為了離開實驗室的名額再次搶破了頭，電視上每天晚上七點會播放積分表，沈舒寧看見了喬布森的號數排在最後。
「你不參加嗎？」
零號推著輪椅，走到他的面前。
沈舒寧搖了搖頭，「不參加……」
他想出去嗎？他當然想，誰不想出去呢，可是他沒有喬布森那樣的心臟，喬布森可以為了出去忍下一切，而他不能。
而他所認為的英雄喬布森，也不再是英雄了。喬布森失去了身上所有的光芒，沈舒寧偶爾會在離開房間，排隊去往考試的時候，看見一瘸一拐拄著柺杖的喬布森。
離他很遠很遠，佝僂著脊背的少年。
如同這基地實驗室裡很多放棄掙扎的孩子一樣，眼神空洞渙散，偶爾對上他的視線，閃避的躲開。
這樣的喬布森讓沈舒寧對那個獎勵越發的敬而遠之，在他看來，那不是獎勵，那更像是一種折磨。
實驗繼續進行著，研究人員記錄著他們的資料，終於到了某一天，他被綁在手術臺上的時候，一名醫生戴上手套，看了眼連線他身體的儀器，輕描淡寫道：「身體各方面資料達到指標，可以進行下一步實驗。」
新的噩夢再次降臨。
他們接受的不再只是試劑。
眼睛被黑布矇住，什麼都看不見，抱著對未知的惶恐與驚懼，冰冷的刀鋒劃開他的皮肉，探入鮮血和骨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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