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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福如今明知裡面有異樣,卻不得不吃下去,一副要他性命的樣子,他昨夜往裡面可是下了最大的量,雖說攪和在一起用了大半,只是保不齊他們吃的這些還有殘餘。
安然睡過晌午覺,他身上並未見任何不適,暗想是不是自己多心了。誰知才起身不久,就覺得腹中似是有萬蟲穿孔一般擰得難受,很快便是疼得連腰都直不起來了,這……這正是賣藥術士同他說的症狀呀,前前後後跑了十幾趟茅廁,整個人都要虛脫了,反觀別人卻是談笑風生,未有半分不妥。
有人見他難受,關心地問他怎麼了,他卻反問來人吃過午食後可覺得有什麼不妥?那人怔忪地搖搖頭說並沒有。他頓時慌了神,可真是應了那句,存了壞心投毒不成反報應在自己身上?
他自然不會知道路遙已然知曉,早作了防範。
比他還要氣憤地自然是朱二爺,眼瞧著近日買賣更是比不得味香齋,收入囊中的銀子越發少,心裡起了別的念頭,卻不敢實施,只得請示了老夫人討主意。她雖是心狠,卻是對外面的人下不來那個手。
「你且吩咐他下手親些,讓她狠狠損失一筆財便是,犯不著要了人命。」
原來老夫人想得是燒了味香齋,成了一片灰燼連個棲身之地都沒有還談什麼買賣。既然她們母女是流落在外之人,她不過是送她們回去罷了。
只是這回卻是她自作了聰明,朱記糕點鋪的招牌卻被她給徹底砸了。
這說起來翠翠卻是要同傅鍾道謝,若不是他,她雖能免了這場禍事卻還是任由老太太他們興風作浪。只是這位世子不動聲色地更讓她覺得害怕,他便是笑著站在她面前,都有種讓人無法忽視的壓迫感。
大抵自亂陣腳說得便是二房家罷。
老夫人未想到她才讓兒子吩咐了安插的線人不久,常掌櫃便火急火燎地趕來府裡,直累得氣喘吁吁,連話都說不利索了,朝著老夫人直喊:「大事不妙了,老夫人,戚尚書家的管家帶了幫人聚在咱家鋪子前討說法呢。」
老夫人正品香茶聞言騰地站起身,錯愕地問:「這是為何?咱們家向來與高官貴人無甚來往,更不會在何處冒犯人家呀。」
常掌櫃抹去額上汗水,拍了下大腿,嘆道:「昨天侯府的傅薇小姐在咱們鋪子裡買了些糕點送了些給尚書家的戚蓮小姐,戚小姐用了竟是腹瀉不止,惹得尚書大人震怒不已,如此怕是惹下大禍事了。」
他的話音才落,只見門外又跌跌撞撞跑進來一人,赫然是朱二爺,只聽他無比恐慌地聲音響起:「娘,這可怎麼好?那侯府小姐竟也因著咱家的糕點玉體抱恙,外面已經亂成了一片,都嚷嚷著說再也不信咱家的東西了。」
老夫人氣得兩眼一黑往後退了兩步,既而一臉狠厲道:「你這個糊塗東西,不想辦法擺平外面的事跑回來做什麼?真是個不成器的東西,枉我疼你。」
朱二爺向來吃慣了現成飯,從未遇到這麼大的事,只知慌亂哪還能想得出辦法來,焦頭爛額中突然想起前段時間世子曾來找過大哥,頓時宛若找到了救星般欣喜,也不同老夫人說直直往大房院子去了。
老夫人氣得直顫,看著不見了人影的方向,吐了口:「實在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肉,不然我……罷了。常掌櫃你先回去,盡力將場面壓下來。」
這寬敞的房屋不知為何突然間變得逼仄起來,她只覺得胸悶得厲害,逍遙活了這麼久還是頭一遭遇到這般鬧心且能動搖根本的事。這兩家都是他們惹不起的,若是真動了怒,怕是真的能讓她們朱家這麼多年的基業毀於一旦。
朱二爺跑到大房院子裡的時候,翠翠正同母親談論繡花選用的絲線,見二叔貿貿然地闖進來,翠翠聲音嬌柔尾音提高道:「二叔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般急?」
韋氏也放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