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賬我記下了,你掂量著點,秋後自會找你慢慢算。現在帶我去巫汀崖,若是你敢跟老孃玩什麼花樣,相信我,我一定會讓你痛不欲生的。”
這個女子,本事通天,毫無套路章法,唯獨一個字可尋:狠!
巫汀崖在巫都一里外,不過半個時辰的馬程,聞柒直接綁了昭然女帝扔在馬上,將幾萬南詔精兵甩在身後,直奔巫汀崖。
黑霧繚繞,毒氣籠罩,這巫汀崖幾乎寸草不生,唯有黑色的沼澤裡枯木橫生,繚亂的藤蔓從一處延伸纏繞至另一處,將光線籠得密不透風,崖下混沌昏暗一千,好似一團染了墨的霧,繚繞不散,陰冷又詭異。
傳聞巫汀崖不生粗木,寸草寸土都是巫蠱之毒,觸之即腐。
聞柒三人幾乎從頭到腳全副武裝,只露出一雙眸子,四處梭巡,隱隱傳來怪異的聲響。
葉十立刻戒備:“主子,有打鬥聲。”隨即擋在聞柒前面,將手裡的幾近昏迷的昭然女帝丟了出去。
聞柒頓足,細聽,驟然眉頭一皺:“是獸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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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賞你的,來,揣著。”
二話不說,聞柒將蘋果塞進了程大胸口,程大很想哭。這,大概便是燕都最後一個奶孃了。
這日夜裡,十七王爺於宮中無故失蹤,胤榮皇貴妃下令嚴閉城門,第一將軍燕無吝領兵兩萬,徹查燕都,直至申時,燕都臣民不得寧息,人心惶恐。
據說,寧可錯抓,不可放過;據說,御林軍抓了所有嗷嗷待哺的小兒;據說,為保孩童口腹,燕都所有奶孃無一放過。總之,這夜,婦孺垂淚。
一處茶肆客棧,不若往日喧囂,稀稀朗朗地坐了幾個茶客,皆神色戰兢。
茶肆的一樓拐角裡,柴木堆積,緊閉的門窗上,塵土厚重,似乎久不經人煙。忽而,有人影跌跌撞撞而過。隨即,廚房裡,走出一夥計,手持一把刀,對著那忽然闖入之人揮舞手裡的刀,喝著:“走開走開!”
“大爺,給口飯吃吧。”男人衣衫襤褸,抱著殘破的碗,低聲乞討,“爺,您大發慈悲,賞小的一個子吧。”
夥計不耐:“滾開!”一腳踢開行乞的男人,大罵。“大爺,小的幾天沒吃飯了。”
“找死嗎?還不快滾。”
“給點剩飯剩菜吧,您發發慈悲,賞點吧。”
“去死——”
“什麼人?”是女子的聲音,從柴房傳出,所有咒罵戛然而止。
嘎吱一聲,門開了一條縫,女子匆匆一眼,道,“帶下去。”
門,隨即合上。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看到了模樣吧,什麼人?”聞柒啜了一口茶水,眉頭一皺,“難喝。”
這茶肆裡,怕是也只有這廝還有心思品茶。
秦宓接過她的茶:“南詔女帝么女,嬈敏。”視線,順著二樓的紙窗,落在那柴房。
南詔女帝,僅得兩位帝姬,嬈姜公主聯姻北滄,尊一國之後,倒是這位嬈敏公主,傳聞甚少。
“又一個巫女。”聞柒問,“身手好不好?”
秦宓言簡意賅:“善巫蠱。”
聞柒覺著南詔是個神奇的國度,女尊男卑便也罷了,成日與巫蠱為伍,這就實在鬧心了。
“爺,我有種預感,這對妖女不是衝著我的來的,而是,”她對著秦宓眨眨眼,“衝著你來的。”
“嗯?”秦宓細細看她,眸染疑惑。
聞柒笑得神秘兮兮:“我兒子肯定餓了。”
她抬眸,看向門口,遠看,是個濃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