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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棣嗤了一聲:「做乞丐有乞丐的好,雖然忍飢挨餓髒些臭些,勝在自由自在。」
「這是少將軍的想法,齊王不會也這麼想吧?」葉全問道。
「他白日裡苦苦煎熬,夜裡偷偷得哭,還試探問過我,能不能先回西安,找個地方躲起來,我說,來都來了,我得為我的女人做一件事。」唐棣笑道。
「什麼事?」葉全問道,「爬到天山採雪蓮嗎?」
「收集故事。」唐棣賣弄得看著葉全。
「什麼故事值得少將軍如此大費周章?」葉全感興趣得問。
「覺如和珠姆的故事。」唐棣眉目飛揚看著他,「洞房花燭的時候,我要唱給她聽。」
葉全哦了一聲:「但願這故事不太長。」
「很長很長,幾天幾夜唱不完。」唐棣認真說道。
「那,少將軍的洞房花燭夜,就在唱歌中度過了?」葉全好笑看著他。
「我沒想過。」唐棣抱著雙臂歪頭思忖,「你倒是提醒我了,我得仔細權衡一下。」
「明日還要娶親,少將軍早些歇息,末將告辭。」葉全起身拱手。
「我還不能睡,我在等一個人。」唐棣擺擺手,「你去財神客棧瞧瞧,孫仲瑜,孫公子來了沒有。」
「少將軍給他發了請帖?」葉全問道。
唐棣點頭:「我只邀請了一位客人,就是他。」
「不是說,沒人能找到他嗎?」葉全又問。
「我到驛館寫一封書信,信封上寫著京城,瑜園主人,以他如今的名氣,應能收到。」唐棣說道。
葉全還想問什麼,唐棣皺眉道:「真是囉嗦,快去。」
葉全答應著向外,唐棣追了出來。
「我做叫花子的事別跟四姑娘說。」他低聲說道,「她知道了,又得哭鼻子,她因為我,已經留了太多的眼淚。」
「那,少將軍怎麼跟四姑娘說的?」葉全好奇問道。
「我跟她說被敵國俘虜後關了三年。」唐棣說道。
「四姑娘沒那麼好騙吧?」葉全質疑道。
「她問起細節的時候,我就這樣……」唐棣一臉沉痛看著他。
葉全竟不忍看,逃一般疾步出了院門。
離開喬家,沿著緩坡向下,一眼看到石橋上一人憑欄站著,一襲月白衣身形清瘦,烏亮的長髮簡單用布帶束了,隨意散在肩頭,輕風吹過,髮絲飛舞衣衫鼓盪,似要乘著春夜裡的月色翩然飛去。
「見過小公子。」葉全來到他面前拱手道。
他微微頷首,問他道:「之遠可睡下了?」
「少將軍正等著小公子。」葉全忙道。
他嗯了一聲,移步上了緩坡。
唐棣打來井水在院中洗冷水浴,忽聽院門外有篤篤的腳步聲。
扯過大巾隨意一裹,飛撲到門邊問道:「是誰?」
院門無聲而開,他站在門外看著他:「你還是那般機警。」
「來了?」他側身讓開。
他走進來皺眉看著院中的水桶:「冷水?」
「習慣了。」他淡然道,「你先進屋坐著,我接著洗完。」
他點頭進了屋中,自斟一盞茶,看到燈下一個錦盒,開啟來一瞧,隔窗向著院中喊道:「這是天珠。之遠,你到雪域高原去了?」
唐棣皺眉看著他,他忙抬手擋在眼前:「我沒看你,我也不稀罕看……」
他嘩啦啦迅速洗完,披著大巾進了屋中,問道:「你怎麼知道的天珠?」
「我看了一些雪域高原的書,十分嚮往。」他沖他笑笑。
「嚮往什麼?」他假裝沒看到他笑容裡的澀然,隨意問道。
「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