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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沛民見狀愁的地中海都要變成溜溜球了,正尋思要麼直接強行點幾個上去丟人算了,就看見左後面突然有人悠悠舉起了手。
老頭立刻激動地抬眼看去,看清舉手的人,臉色立刻一變,眉頭一皺,不大相信,「周硯識?你會?」
別上臺給他表演一套拳擊。
周硯識放下手,淡淡道:「不是我。」
「不是你舉什麼手?」陳沛民不慣著他,皺眉,「趕緊說,磨嘰什麼。」
周硯識目光直直瞥向講臺。
「……?」
陳沛民一開始以為他是讓自己上臺表演個節目。
正要擼袖子揍人,突然反應過來自己身邊還有個人。
「對啊,文藝委員!」陳沛民茅塞頓開,「你上!」
顧聽一怔,「我?」
「對啊,你是文藝委員嘛,這種事情肯定當仁不讓嘛。」他說完看了看顧聽的助聽器,頓了下又自然地接到:「這樣,我們班選出一半人,練練合唱,你在前面領唱,行吧?」
「老師我……」不行。
她話沒說完,陳沛民已經拍板決定了,「就這麼定了!合唱好弄,大家積極配合文藝委員,別到時候上臺丟人,聽見沒?」
「聽見了!」
陳沛民交代完,不知怕誰反悔,迅速溜了。
顧聽:「……」
她有點無措地站在講臺上,猶豫著要不要找陳沛民再掙扎一下,腳步剛要邁出去,下面突然有人說:「文藝委員,選歌啊。」
她當然認得這個聲音,下意識朝那個方向看去。
周硯識坐在位置上,眸色黑亮,勾著嘴角直直看她。
顧聽再掃了眼其他人,大家都老老實實坐在位置上,眼睛亮亮地抬頭看著她,似乎把此刻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她身上,等她拿最後的決定。
顧聽手指蜷了蜷,忍不住打了個磕巴,說:「我,我很久沒上過臺了,可能已經不……」
真的很久了。
她幾乎已經忘了在舞臺上唱歌的事。
她說這話的時候忍不住想到最後一次表演的情景,以及自己不能再上臺的原因——她的耳朵。
她目光下意識垂下,神色羞愧,像是坦誠罪過一樣。
她不想這些信任她的人對她失望,但是
她話沒說完,底下有個女生突然開口,「哇!聽聽你之前上臺表演過哦!」
顧聽一愣。
這話說完,其他人也立刻開始附和,「上臺唱過歌嗎?」「臥槽牛逼!」「文藝委員帶帶孩子」……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顧聽呆呆地站在臺上,簡直恍惚自己是不是拿了格萊美音樂獎。
「文藝委員!別推辭了!咱班除了你別人實在不行了!救救孩子吧!」
「你肯定比我們強!」
「大不了一起丟人嘛!」
「……」
就這麼,顧聽頭一熱,一咬牙,一點頭,真的答應了下來。
學校還是很重視這次晚會的,給各個班級預留了一個禮拜的排練時間,準許大家晚自習去學校的音樂教室排練。
顧聽徵求大家的意見,迅速選定了歌,又統計了下願意報名合唱的同學名單。
因為是合唱,唱的不好也不丟人,還能晚自習休息摸魚,大家的熱情比剛剛報節目的時候高出不少,很快就攢夠了人數。
唐周鄭淵都來湊熱鬧了,就差顧聽捅捅她同桌,「你不報名嗎?」
怎麼能把她一桿子插那兒然後自己無事退朝了?!
周硯識動了動嘴唇,剛要說什麼,前面鄭淵已經揭了他的老底,「他五音不全,一首歌唱完不看詞保證你聽不出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