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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還要把被角壓一壓。
茉莉看著她，她看著茉莉。
越看越愁。
鄭瀟照著真人捏臉的習慣，真得改一改。
一旦開始想這事，就有些收不住。
賀錦西開了電腦，開始仔細查鄭瀟以前的作品和評價，看還有沒有類似情況。
只查到了《西》。
也只有《西》，如此地明目張膽，如此地相像。
彷彿創作者，連一絲一毫都不捨得改一樣。
賀錦西看得有些頭疼，心臟卻還在歡快的跳動。她關了電腦，強迫自己睡覺，把所有細微的可能都扔到了看不見的角落。
不抱希望，就不會失望。
有的人，註定是隨性的，自由的，不可屬於任何人的。
第二天，賀錦西起了個大早。
像所有要奔赴的和朋友的邀約一樣，她先給鄭瀟發了訊息，然後去洗漱。
今天她沒有化妝，省了不少時間。
洗完臉看到鄭瀟給她回的訊息，說已經起床了，在等著和賀錦西一起吃早餐。
賀錦西笑起來，挑了套方便大冬天在室外浪蕩的衣服，下了樓。
他們小區的安保不是很嚴，鄭瀟就在樓下等著。
北市的冬日清晨光禿禿霧濛濛的，最鮮亮的也就是樹上掛著的新年燈籠，和鄭瀟那張漂亮的臉。
賀錦西心情不錯，下臺階的時候輕輕蹦了一下。
鄭瀟笑起來，眼睛彎彎的。
兩人沿著街走了許久才找到了在大年初三還開著的早餐店，熱熱乎乎的吃了碗胡辣湯，配著牛肉餅，讓人覺得四肢都暖烘烘的，充滿了力量。
去鄭瀟家，賀錦西這次沒有選擇開車，他們打了出租，費用挺高，如果非要找個藉口的話，那就是上次開車去鄭瀟家的經歷，實在是太不愉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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