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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強,他的真力一撤,就難免要被壓得粉身碎骨。
“卜”的一響,他站著的石板已被壓碎,臉上也已沁出豆大的汗珠。
站在他們附近的人,臉色已變,卻只有眼睜睜的看著。
兩個人的力量已如針鋒相對,若有第三者插入,力量只要有一點偏差,就可能害了他們其中一個人,也可能被他們反激的力量摧毀。
誰也不敢冒這種險。
其實陸小鳳也不必冒這種險的,在木真人力量將發未發的那一瞬間,他已感覺到,本來還有機會從容撤退。
可是他已退了一次,他不願再退。
現在他只覺呼吸漸重,心跳加快,甚至連眼珠都似已漸漸凸出。
唯一讓他支援下去的力量是,他看得出木道人也很不好受。
這—戰無論是誰勝,都必須付出慘痛的代價,木道入本來也不必這麼做的。
也許他想不到陸小鳳會有這種寧折不屈的勇氣,也許他現在已開始後悔。
就在這時,大殿外忽然有個年輕的道人匆匆奔人,神色顯得很焦急,若沒有極嚴重的事發生,他絕不敢這麼樣闖入大殿。
木真人忽然笑了笑,滑出兩步,陸小鳳臂上的千斤重擔竟似忽然無影無蹤,這使得他整個人都像是要飛了起來。
他實在想不到他的對手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從容撤回真力,看來這—戰他又敗了。
他還沒有完全喘過氣來,木真人已能開口說話,正在問那年輕的弟子/什麼事?“
“西門吹雪來了!”
“貴客光臨,為什麼還不請上。”“他一定要帶劍上山,年輕道人的手還在發抖,弟子們無能要他解劍,留守在解池巖的師兄們,已全都傷在他劍下”
這的確是件很嚴重的事,數百年來,從來沒有人敢輕犯武當。
“他的人在那裡?”
“還在解劍池畔,八師叔正在想法子穩住他。”
木真人的手已握住劍柄。
他的手削瘦、乾燥、穩定,手指長而有力。
若是握住了一柄合手的劍,這隻手是不是比西門吹雪更可怕?
他忽然大步走了出去。
看著他走出去,陸小鳳心裡忽然有了種說不出的恐懼。
只有他看見過這個人的劍,如果世上還有一個人能擊敗西門吹雪,無疑就是這個人。
解劍池下的水,立刻就要被鮮血染紅了。
是誰的血?
陸小鳳沒有把握能確定,他絕不能再讓西門吹雪死在這團他一定要想法子攔阻這一戰。
木道人已穿過廣闊的院子,走出了道觀的大門,陸小鳳立刻也趕出去。
道觀外佳木蔥菇,春草已深,草木叢中,彷彿有雙發亮的眼睛。
陸小鳳的心一跳,一個穿著白麻孝服的人,忽然從草木叢中穿出來,手裡提著柄出了鞘的劍,一劍向木真人的心口刺了過去。
木真人的手正握著劍柄,本來很容易就可以拔劍擊敗這刺客,很容易就可以要她死在劍下。
但是也不知為了什麼?他的劍竟沒有拔出來。
看見這穿著白麻孝服的女子,他竟似忽然被震驚。
就在這一剎那間,這白衣女子的劍,已毒蛇般刺入了他的心。
他還沒有倒下去,還在吃驚的看著她,好像還不相信這是真的。
他臉上的表情不僅是驚訝,還帶著種無法形容的悲哀和痛苦。
“你……你殺了我?”
“你殺了我父親,我當然要殺你。”
“你父親?”
“我父親就是死在你劍下的老刀把子。”
木真人的臉突然扭曲,這句話就像是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