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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似地刺著她。
金映兒挺直背脊,揚眸看向春花。“我頭有些疼,替我取來房內綠色包袱,裡頭有我治頭疼的藥。我吃下藥,疼痛稍緩後,方能不使大夥兒失望。”
春花連忙退下,金映兒則轉向南宮嘯天。“趁此空檔,能否請老爺讓洪管事為我介紹府內諸人。”
南宮嘯天點頭,洪亮上前逐一介紹府內大小諸人。
金映兒認人記名功力原就一流,加上因為夜裡亂爬屋頂偷窺之故,早已認得車伕阿福便就是昨晚為母親病情發愁之人。現下更知道相戀卻遭雙親反對的小情人,是園丁郭祿與婢女玉環。而廚房那個愛欺負新人的老嬤嬤,則是許大娘……
“夫人,可是這包袱?”春花氣喘吁吁地跑回廳堂。
“是。”金映兒接過包袱,隨手先取出綠笛擱在手邊,拿出顆仙楂糖權充丸藥之際,也漫不經心地將袋子裡一張草紙放上桌面。
她接過丫鬟遞來的水,嚥下仙楂。
“老爺想讓我寫些什麼?”金映兒巧笑倩然地問道。
“都成。”南宮嘯天定定地看著她沉穩神色。
金映兒提起毛筆蘸墨,姿勢優雅得連她都想鼓掌叫好,提筆便在紙上書寫,筆鋒行雲流水,墨色均勻,一派大家氣度。
“此字師自何人?”南宮嘯天望著她那張鬼畫符。
一個裝神弄鬼的老師婆。金映兒在心裡答了這一題,抬頭對他一笑。
“此字是草書……”金映兒聲未落地,整個人突然癱倒在桌前。
“夫人?!”春花、秋月臉色發白地上前。
“退開……不要誤了綠竹娘娘辦事。”金映兒眼眸半閉,嘴裡忽而發出老婆子沙嗄之聲。
她一手抓起綠笛,揮開婢女,胡亂吹奏幾聲。
春花、秋月立刻用手捂住耳朵。
“夫人中邪了……”僕役間有人低聲說道。
“大膽,綠竹娘娘乃是正班神仙,豈是邪鬼之流!”金映兒手執綠笛為筆,彎身便在桌上草紙間書寫起來。
轟地一聲,草紙燃出火星,瞬間燃成灰燼。
眾人目瞪口呆,全都看得目不轉睛。
南宮嘯天拿起清茶,掩去唇邊笑意,井深黑眸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他以為自己心如止水,沒想到她卻總是有法子逗樂他。就像她不自覺地親近他,什麼大小諸事也都會同他說,當他像是家人一樣地讓他……
心頭微熱。
“綠竹娘子路經此地,見此婦心性清靈,好心附身告知屋舍內大小諸事。”金映兒搖頭晃腦地用一種尖細聲音說道:“貴府有一老婦人身染怪病,全身面板紅腫,對否?”
“那是我娘!”事母至孝的阿福急忙上前一步,大聲說道。
“那不過是房門前那株白花植栽作怪,除去即可。以卵為藥,取其卵白連敷十日,便可無礙。”
“你說的是門口那株長滿白色花朵的植栽?”阿福嘴巴張得很大,一臉不敢置信。
“正是。”金映兒手中綠笛在掌間一旋一轉後,又穩穩放回桌上。
“你怎麼知道……”阿福還想再追問,卻被金映兒手裡綠笛給打斷。
這一回,綠笛指向園丁郭祿與婢女玉環。
“這對男女佳偶天成,宜於早日婚配,兩人家中方能平安順利發大財。”她說。
一對佳偶當場雙膝落地,笑著哭喊道:“多謝綠竹娘子指示。”
“還有嘛……婢僕間不可以大欺小,否則必遭天譴、死後惡報連連。”金映兒目光忽而大瞠,炯炯有神地看向老廚娘。“許大娘,你說如何?”
“是是是……”許大娘臉色蒼白,連連點頭。
站在許大娘身後的一票新僕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