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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沿著路往回走，沒給她爸打電話，回到家，又坐在火盆邊發呆。
想了一會兒移到廚房門口，視線緊緊盯著裡面不斷走來走去的背影。
嘆口氣又回身往自己房間走。
她坐在床邊，頭低著。
她姐在這個家連個單獨房間都沒有，每次回來都擠著和她睡。
這套印花床單還是她前天才換的，伸手摸了摸。
婉清忽然覺得眼眶有些熱。
根本不能想，一想就難受。
&ldo;婉兒，你給你老漢打電話沒？&rdo;
她吸鼻子，拿了爺爺手機去外面。
完了到廚房門口。
&ldo;說下午回來，不回來吃午飯。&rdo;
下午她跟著一起幫忙準備晚上這頓隆重晚餐。
爺爺和爸忙著外面事，所有人都很忙，沒有人會去想別的事。
天將黑，噼裡啪啦的爆竹聲此起彼伏響起來，五人圍桌而坐。
沒有歡聲笑語，就算有她也體會不到，看著面前幾道菜。
更是食難下嚥。
&ldo;媽媽。&rdo;話還沒出口，腿已經開始抖了。
她看著對面一臉冷漠的女人。
&ldo;為什麼姐姐沒有回來？&rdo;
空氣靜止。
女人豎著眉，眼含怒火。
她鼓起勇氣又問一遍。
&ldo;你還沒有資格來質問我，吃你的飯！&rdo;
她沒有她姐那麼勇敢，果然乖乖埋頭吃飯。
只是過了一會兒又抬頭，看著對面女人。
&ldo;媽媽。&rdo;
&ldo;求你把姐接回來吧。&rdo;
&ldo;爸……&rdo;又轉頭看旁邊男人。
&ldo;你也忘了姐姐嗎？&rdo;
幾人都停下筷子。
沒人說話，氣氛凝重尷尬。
幾分鐘後，男人開口，&ldo;都先吃飯，你媽媽自然有她的道理。&rdo;
&ldo;我看聽婉兒的接回來吧，這大過年的像什麼話。&rdo;
婉清轉過去看著她爺爺。
&ldo;啷個不是，還是個娃兒，心不能這麼狠呀！&rdo;
&ldo;砰&rdo;一聲筷子摯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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