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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愉悅感卻永遠存在心中。以至於每次完成任務後,如果有時間、有空餘,都會去當地的學校大門看著來往的學子,看他們愉悅的笑容、聽他們快樂的笑聲,然後讓自己的心情變的平靜下來,讓自己不至於落入心中的黑暗,讓自己在殺戮後還能維持本心。
利貝爾見過很多隊友在殺了太多人後失去了對生命的尊重,有些甚至對殺人產生了變態的嗜好,渾如殺人狂人。只有對生命保持尊敬、對死亡保持畏懼,才能更好的活下去。這是利貝爾十餘年殺戮人生中得出的結論。
而學校就是利貝爾最好的調節劑;世界不光只有殺戮、也有光明。
【是的,我的導師教會了我一切。】
從某種意義上,能夠身處此時此刻的這個地方,或許就是利貝爾最大的願望。
【你的導師是個什麼樣的人呢?當學徒平常又要做什麼?】
【導師……一個很嚴肅的人,從沒有見他笑過。但是卻是我那個世界裡最強大的人之一,一手塑造出我。跟在他身旁學習他的一切經驗,無論是魔法還是做人,抑或是戰鬥技巧。平時在訓練之餘,則是導師的助手,在他工作的時候、修煉的時候、研究的時候,生活的方方面面裡成為他的手和腳。】
【這樣不就成了僕人嗎?如果他吃飯還需要你做的話。】
【不是僕人,而是傳承。導師的導師的導師把他的意志傳承給導師的導師,他再傳承給導師;導師再傳承給我。而我將把意志傳承給我的學徒、學徒的學徒、學徒的學徒的學徒。】
艾德琳無法理解利貝爾所說的意義,只能困惑著自顧自道【說了半天不還是僕人嘛……】
“艾德琳,你們在講什麼啊?”同伴們雖然沒有聽到什麼,但從兩人的表情以及利貝爾的使魔身份便猜出兩人在交談。
於是艾德琳便把她所瞭解到的‘上古時代’時候的情況解釋了出來。
聽完後其中一個扎著馬尾的棕發女孩說道:“如果你的使魔的導師真的是上古最厲害的魔法師,那他的學徒;你的使魔也應該非常厲害咯?”
“當然咯~”
“那好啊,給我們見識一下吧!”此言一出,同伴們紛紛附和道:“對對,給我們見識一下上古魔法的威力吧!”
艾德琳遲疑道:“這……不是很好吧……?”
“有什麼,反正學校這麼大,我們找個沒有人的地方讓他施放個最厲害的魔法,也不會傷到人也不會毀壞什麼。我們還沒有見識過上古魔法是什麼樣子呢……艾德琳你不好奇嗎?”馬尾女孩說出後還笑著捏了捏艾德琳的臉,可見二人平日也是很親密的。
“這樣啊……”說實話,艾德琳被說的心動了。她也對自己的使魔究竟有多厲害好奇,而且……上古魔法傳說可是可以和龍語魔法相媲美的失傳了的魔法啊!當一睹真相的機會擺在自己的眼前,艾德琳知道自己已經無法說不了。
“好吧……”
“這樣就好嘛~!”、“耶!!”、“太激動了!”同伴們歡呼著,無法掩蓋興奮的情緒和對好奇心即將滿足的激動。
馬尾女孩朝不遠處一指,激動道:“我知道往前方走大約十分鐘便是空曠的草坪;那裡離學區有點距離,平常都沒有人的。正好可以作為施展魔法的場地。”
【艾德琳,怎麼了?】雖然聽不懂,但是利貝爾的直覺告訴他交談的內容絕對和自己有關,而且女孩似乎代替自己做出了某種承諾,與這些興致勃勃的女孩們脫不了干係……難道是賣身嗎?
雖然被說服了,但艾德琳依然很是不好意思地看向利貝爾,語氣中略帶歉意地請求道【我的同伴很想見識上古……你那個時代的魔法,所以請你展示個她們看好嗎?】
原來是這個要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