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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的方式,你說呢?”大兵道,推己及人,實在替這位兇手難過了。
尹白鴿被濃濃的愁意地包圍著,好奇問著:“你覺得他們幾個人,還有聯絡嗎?身份可各不相同啊,華登峰隱身市井,牛再山、牛松兄弟,又在老傢俬造武器,好像各有各的路啊。”
“不,距麻實超被殺最後一次作案,應該……四年前,也就是說他們沉寂了四年多,從這個表像上看,似乎已經金盆洗手了,再看他們作的案,目標都很明確,就為錢,玩槍可是個燒錢的愛好,華登峰瘋狂地收集各類資料、原材料,甚至親自試驗武器,需要燒很多很多錢……而牛再山和牛松之所以一直和華登峰有關聯,那是因為他們從中能夠漁利,他們的目標也很明確……恰恰麻實超被殺,這個動機就被改寫了,關聯的文英蘭、文雨欣母女,噝……就為曾經的一段暗戀,一段守望,重出江湖去殺人?如果單純就是這個動機,那華登峰這個還是有可取之處的。”大兵思索道。
“呵呵……又開始說胡話了,你忘了自己身份了。”尹白鴿道。
大兵嘿嘿訕笑道著:“換一個層面,能交上這種一諾千金,以命相許的兄弟,那是此生之幸啊,他們的關係,可能像我和老張、高政委和老範他們。”
“那為什麼還要把槍口對準兄弟?”尹白鴿不解了。
“因為,他要保住當年這位,他要永遠帶走這個秘密,而牛再山吃喝嫖賭耽於安逸的性子,肯定守不住秘密,反正遲早是一死,那他就乾脆親自動手了,這可真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啊。”大兵幽幽道,似乎在體會那種極度悲涼、極度絕望的心境,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讓他對自己相處十幾的兄弟悍然下手,那怕那是一個最好的解脫。
“你走神了。”尹白鴿提醒著,生怕大兵又陷進去似的。
“我沒有走神,說不定還有更簡單的,華登峰的履歷非常簡單,他踏上犯罪之路到他還是一個普通人,其中其實只有短短的幾個月,那場鬥毆應該是他心態的轉折點,這點沒有疑問吧?”大兵問。
尹白鴿點點頭:“對,遭遇導致了反社會性格的形成,假如當年處理得當,假如他得到正確對待,那怕能正常拿到一筆賠償,可能都不會有後來的事。”
“那想收羅這樣的人,你覺得那個時候,會不會是最佳的時機?”大兵抬頭問,又從舊事的思考裡,找到了一個可能的切入點。
“對呀,說不定感恩和守望,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說不定……”
“第四個人,也是在那時候拉了他一把,他無家可歸、無業可為,而且還需要錢做後期的治療,肯定有人伸了一把援手。”
“對,只有這種恩,也只有這種人,能夠驅使得了他。”
“這樣的話,我們應該到一個地方碰碰運氣,應該比散佚的民工好找,而且沒準還很直觀……”
“醫院!”
兩人心意相通,靈犀相同,脫口而出這個新線索地時,相視笑了。大兵看看時間,已經到下午十五時多了,正拿起電話想和謝遠航商量此事,院子裡卻響起了不和諧的聲音:
“大兵,大兵……餓回來啦,你在哪?”
“大兵,大兵……餓跟餓姐夫來看你來啦。”
尹白鴿湊到視窗一看,表情像被人調戲了一樣難堪,八喜和九貴那對貨不知道怎麼來了,大兵手機直磕腦袋道著:“呀呀呀,把這事忘了,石處長要來參與追悼,把這倆順路帶回來了,找民工的事我想拜託一下盧剛。”
“那咱們幾路同時下手吧,找周明一種、找文英蘭一種、找當年的工友一種、再加上醫院這一路,和謝隊分配一下,對了,高政委的追悼會,會安排在明天,具體我還不知道。”尹白鴿道。
兩人匆匆出來,聽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