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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裡面消停下來, 我才在沙發上坐實了,開了電視摁到紀錄片頻道,有一搭沒一搭地隨意看看。
寧冉從廚房裡出來後也窩到沙發上來,跟我隔了一臂的距離, 抱著電腦噠噠噠地敲著鍵盤。這些日子幾乎都是重複著這樣的場景,有點奇怪,但是也很和諧。她的工作好像總是很多,經常都會帶電腦回來趕工。
不過我恍惚間聽了一會兒,好像哪裡不太對勁,今晚她敲鍵盤的動作似乎不大流暢,噠噠的響聲也時有時無。
我微微側了一下臉,餘光向旁邊掠去,凝神看了一會兒,心裡的猜想才確定下來。
寧冉每打幾個字就總要捏一捏手指,指尖像是紮了針似的無法正常使力。
我垂下目光仔細看了看,指尖那一小截紅色格外顯眼。
聯想到她先前揭鍋蓋的動作,顯然這個謎底不難解開。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寧冉是個和廚房絕緣的人,這麼多年了,進廚房的次數屈指可數,要是被燙到了,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沒記錯的話,爸媽在替我準備常用藥的時候是備了燙傷膏的,就是不知道還能不能用。看她好像也沒有要讓我知道的意思,估計也不會記得自己上藥。
我暗自翻了個白眼,手指抓了抓褲管,然後騰身站起來,也沒管寧冉被驚嚇到的目光,徑直走到電視櫃跟前,去把燙傷膏摸了出來。
寧冉仰起臉悄悄覷我一眼,一面又將手虛虛地握成拳頭,指尖藏在中間,以為我看不見。
「你要是想多疼幾天那就別擦。」我輕輕蹙著眉頭,把燙傷膏遞給她。
寧冉猶豫了一下,緊抿著嘴唇伸手接了過去,小聲嘀咕:「我用涼水衝過了,就是還有點發燙,不敢碰東西。」
她抬起眼瞄了瞄我的表情,很快又低下頭去,無意識地揉揉指尖,刺痛感瞬間就襲來,令她不得不趕緊鬆開手,耷拉著眉眼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我看得眼角直抽抽,又說不出重話來斥責她,只好輕嘆一口氣,搖搖頭重新坐回沙發上,目光移回電視螢幕,以一種很隨意的語氣叮囑她:「你還是歇歇吧,知道疼自己還不管。」
身旁半晌都沒什麼動靜,我皺皺眉頭彎腰拿起電視遙控器,想要找個別的頻道換換氣氛,才聽見寧冉將電腦合上放回茶几,跑去找了棉簽出來,動作略顯笨拙地給被燙傷的指尖上了藥膏,張開五指僵硬地舉在胸前。
我轉過去看看她,努力控制著面部的肌肉才沒笑出來。寧冉瞥見我的表情,皺起鼻子看起來好像很無奈的樣子,結果自己也繃不住勾起了嘴角。
這一段時間我見到她出糗的樣子可能比過去二十幾年加起來還要多。當然不排除有部分是她自己故意讓我看見的緣故,不過總的來說,這樣的態度更容易讓我接受,她選了個很不錯的計策。刻意的示弱很容易就激起我的同情心,也就不會產生太多抗拒的情緒。
雖然好像所有的進展都很溫吞,但是能夠重新互相適應才是她的目的。
冬天的感冒其實很難養好,我連著吃了很多天的藥也沒好全乎,不過總算是不流鼻涕頭也不疼了,只是時不時地咳嗽兩聲,也不嚴重。我原本也沒指望能完全痊癒,好得差不多的時候就又開始放任自流,該吃吃,該喝喝,一點兒也沒虧待自己。
寧冉她們公司新近才來省城建了分公司,事情繁雜得很,加班的情況一天比一天嚴重。頭些時候還能按時下班回來吃飯,最近幾天都快八九點了才空下來,到家收拾收拾就該睡覺了,哪裡還有胃口吃飯。
我一個人當然也懶得動手,下班之後就隨便先找家店填飽肚子,然後再慢悠悠地散步回去。
陶淞年吐槽我說自從寧冉回來之後我聯絡她的時間就越來越少了,沒想到我居然是這種重色輕友的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