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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維拉看來它已是邁入中年,身體寫滿滄桑。
她沒記錯的話,阿方索今年不過二十歲。要使巨斧到達這種陳舊效果,至少使用了五年,保養得好這個時間會更久。她忍不住對這個爽直的男孩產生好奇,好奇他的過去,想了解他成長的故事會是怎麼樣的辛酸。
“是啊。”阿方索獻寶的單手把巨斧提起,一手抓斧被,一手拉斧柄,咯嗤一聲滑動,這把恐怖的巨斧就被展開,鋒利斧尖幾乎觸碰到四邊雕花的酒館屋頂。不過還沒完,蹭一聲宛如蟲叫的嗡鳴,隱藏在斧杆中的刺刀彈出,側看如鏡,正看一點,錐形刀身閃過一道凜冽寒芒。
轉眼間巨斧成為戰戟,這下才是這把巨斧的完全形態。四米長度,配合兩把寒光閃閃的兇刃,看上充滿煞氣。
“好了,收起來吧。”維拉白阿方索一眼,雪白棍狀的尾巴在身後頑皮打著轉。
“呵呵。”阿方索傻笑兩聲,迅速收好巨斧,回座位坐下。
“登記已經辦好了,這是你們的身份卡,是你們獵人身份的證明,請一定要收好。”維拉遞給阿方索和安西婭一人一張卡片,上面描有他們的頭像與資料,還有一條白色的橫條貫穿整張卡片,說明他們現在是白級獵人。卡片背面繪有一個張開的血紅羽翼徽章,這個是血天使公會的標記,說明這張卡片的擁有者是血天使公會的獵人。
阿方索點點頭,很小心的收進褲腰口袋。安西婭接過冷目打量了一下,就隨手丟進她的小提琴包模樣的皮包裡,彷彿一點不在乎這個東西。可是阿方索知道,安西婭姐姐這樣做反而最在乎。
……
“真糟糕。”
阿方索跟在一名男性服務員身後,環視一圈自己的房間,鬱悶的嘀咕道。
這裡是血天使旅館一樓的最裡面一間,與安西婭的房間隔走道相對。比起安西婭的房間多少有些陽光,阿方索的房間恐怕不點燈,裡面白天黑夜沒有分別。唯一還好的是這裡比較乾燥,沒有預想中的陰冷潮溼。
冷冰冰木地板上擺著一張簡單的木板床,還有一隻為存放物品而放置在門後的帶鎖的大箱子以及一張桌子,房間小得基本與柴房沒什麼區別。
目光瞟上房間一角,實際上,這裡還真堆有一小堆柴火。阿方索不由感嘆白級的待遇就真這麼差?轉念一想,這裡是免費的,怎麼說也是一個可以遮風避雨的屬於自己的小窩,放棄般準備湊合住了。
“那個,天冷的話我可以燒了它們嗎?”阿方索指著那對柴火說。其實他現在就想把這些東西燒了。
男服務員的表情一下變得複雜,彬彬有禮的說:“這是您的自由。不過您不希望不小心燒了這座旅館,被公會追殺的話,建議您還是放棄這種想法。”
“麻煩。”阿方索把黑色革制雙肩大包扔在床邊地面,大包落到地面上的一剎那,揚起一陣浮塵。看起來這間房間不經常被人打掃,真懷疑睡在這種位置身上會不會長跳蚤。
“請問我可以離開嗎?”
阿方索擺擺手表示告別。這個男性服務員本來就不怎麼想管自己,幫安西婭姐姐介紹房間的時候,恨不得越權幫姐姐換房間,不停絮叨這種房間不應該是姐姐這種人住的。所以阿方索對他沒有一點好感,有一種自己的東西被別人窺探的討厭感覺。
阿方索從背上取下巨斧,放置在床腳。直接盤腿坐在地上,因為他發現地上比床面還要乾淨一點。
“咚咚。”
盤坐在地冥想的阿方索被兩聲敲門聲驚醒,看見門口的來人,笑著起身迎了上去。
第十一章 出發
“他們失敗了。”安偌克拍拍手中焦黑的泥土,黑鐵龍護手在碰撞間發出砰砰響聲。由黑鐵龍頭盔露出的滄桑臉龐滿是凝重,挑目望向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