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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去哪兒。他總是來問他理髮得等多長時間,可是卻從來沒有回來過。”
不大一會兒,他朋友回到店裡,神情莫名。理髮師問:“他離開這兒去了哪兒?”他朋友欲言又止,道:“去了你家!”
會議室的人面面相覷,彼此對視著,範文帶頭笑了起來。接著大部分人都很努力地擠出笑容。
“卟。”馬國富吹了吹話筒,他把目光移到金楊身上,若有所思道:“金副局長聽過這個段子?”
金楊搖頭,“沒聽過。正在努力找笑點。”
馬國富表情豐富地“嘖嘖”,抬手指著會議室裡的幹部們,“你看看你們,素質,這就是素質的區別。小金局長沒有笑。為什麼呢?因為這根本就不是個笑話。”他點了點人事科夏白皮的名:“老夏,你剛才笑得渾身抽搐,告訴我,你笑什麼呢?”
夏白皮表情尷尬,支支吾吾道:“大家都在笑,所以……”
馬國富“啪”地一拍會議桌,恨鐵不成鋼的嘆道:“你那意思,如果大家都去貪汙搗鬼,你也要跟著幹?同志們啦!你們都是局裡的骨幹,是領導,應該有自己的思想、黨性、原則。群眾的眼睛時時刻刻都盯著你們。只有公生明,廉生威。幹部職工才會敬你、信你、服你。”
陽光從窗外直射進來,照在馬國富的臉上。本來就一表人才的他,經過“一把手”位置的長期薰陶,頗有官威神韻。如果金楊不曾瞭解他,看著他正氣凜然的樣子,絕對會打心眼裡產生敬畏。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馬國富說到“群眾的眼睛時時刻刻都盯著你們”時,眼睛緩緩從劉得草臉上轉到金楊臉上。
劉得草下意識地躲開金楊的目光。他今天的神情頗為蕭瑟,似乎昨天沒怎麼睡好,一夜間多了兩個黑眼圈。
們解析這個段子。這是個可以…**衍生的段子。如果聽者思想墮落,他會想到,這個年輕人上他家,找他老婆去了。第二種可能是,這個理髮員是個幹部,這個小夥子來單位找他辦事,而領導幹部一拖再拖,小夥子迫於無奈,只好上他家去……”“我跟你
馬國富點了綜合科李安平的名,“李科長,你說他上領導家幹什麼?”
李安平笑道:“送禮!”
馬國富笑著伸了幾根指頭搖晃了數下,正要開口,辦公室陳主任起身來到他的身側,低聲道:“王副縣長的車馬上到……”
馬國富“嗯”了一聲,起身和陳國棟走出會議室。
馬閻王一離開,會議室的氣氛頓時活躍起來,紛紛交頭接耳,“聽說換屆後,王之以副縣長有可能把副字去掉,擔任政府一把手……”機關裡的人個個“訊息靈通”,拼命裝出一幅掌握內幕訊息的樣子。
金楊心裡好笑,柳承漢空降清遠,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這群人卻還在無知地履行著謠傳的接力棒。表面上金楊眼簾低垂,一副不問世事的樣子。實際上,他腦子裡在調動這個王副縣長的資料。
王之以,今年四十六歲,清遠本地人,常務副縣長,分管交通、食品藥品監督、金融、通訊、環保質監等工作,如果排除縣政協主席,按實權,他是清遠絕對的三號人物。
此人和馬閻王就讀同一所小學。仕途史也類似,都是從基層一步一步爬上來的。作為主管交通的常務副縣長,他來參加交通局大黨組會議,也沒什麼不妥。但是在金楊看來,這又是馬閻王玩的一手敲山震虎之計——你金楊昨天不是**裸地將劉得草捅上前臺嗎?你以為你掌握點小道訊息就能在交通局人五人六?我偏不信邪。於是,一個交通局的內部黨組會議,請來了常務副縣長出席。
正尋思間,會議室的大門外傳來一陣陣腳步聲。馬國富和陳國棟簇擁著一個身材矮壯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毋庸置疑,中間那位步伐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