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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宴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錢景得知是他堂哥的癖好,等錢仲賀從樓上走下來,錢景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
錢仲賀卻淡然地走到談宴身邊坐下,就著談宴的杯子喝了口茶,談宴起身去燒壺水,留堂兄弟倆在客廳。
錢景指了指茶几上的手銬,一言難盡道:“沒想到啊,表哥,你還真是深藏不露,還喜歡玩這個。”
錢仲賀挑眉:“你堂嫂他不介意。”
“你也就攤上個這麼好脾氣的老婆。”錢景懶洋洋地坐起身,對錢仲賀握拳作揖,笑眯眯道,“恭喜發財,紅包拿來。堂哥,一年一度的紅包別給我忘了啊,今年你沒回家,我可是特意來取的。”
錢仲賀挑眉道:“你倒是不客氣。”
“跟你客氣不就顯得我們生疏了嘛。”錢景乖乖攤開手心,暢想道,“盡情把金錢砸向我吧。”
錢仲賀將早已準備好的厚紅包遞給他,錢景喜笑顏開地接過,“還得是我堂哥,你對我的愛,我永遠記在心裡。”
錢景來拜年主要還是來討錢仲賀的紅包,每年他堂哥出手都最為闊綽,紅包厚度客觀,收下紅包後也自覺不打擾他倆,送都沒讓送,又打道回府,參加同學聚會了。
談宴端著熱水出來,客廳只剩下錢仲賀一人,他將熱水倒滿茶杯,問道:“錢景呢?”
“剛走。”錢仲賀答道。
“怎麼走這麼急,也不留下來吃個飯?”談宴困惑道。
錢仲賀微抬下巴,神色淡然:“怕打擾我們。”
“那有什麼打擾的,”談宴好笑道,“他之前又不是少來。”
錢仲賀撥動了下他的頸環,低聲道:“因為這個。”
談宴耳根一紅,哦了一聲,錢仲賀將指尖探入,試了試鬆緊:“緊不緊?”
“還好,”談宴搖了搖頭,“不緊。”
錢仲賀視線微垂,“帶著還習慣嗎?”
談宴微微頷首:“感覺不到重量,挺習慣的。”
錢仲賀看他一副乖乖兔的模樣,問什麼答什麼,只覺得乖巧可愛,指骨頂起他的下巴,印上一吻,算作獎勵。
談宴回眸望向茶几上的手銬,拿起來細細觀摩,黑色膠狀物靜靜躺在手心,與白皙的手心顏色反差極大,這件軟科技不像是手銬,按壓左側凸起按鈕,還可以用來測血壓和睡眠,堪比功能手環。
談宴捏著手銬玩了一會兒,錢仲賀拽過他手裡的手銬,挑眉道:“我都已經坐在這裡,你的注意力都只在它身上?”
談宴任由他奪走,也不再拿回來,抬眸道:“意思是我錯了,應該要將注意力都放在你身上是嗎?”
錢仲賀:“它有什麼好玩的,玩它不如玩我。”
“……”
談宴所有的話都被堵在喉間,望著錢仲賀頂著一張冷淡的臉,說出的話卻悶騷到極致,耳根替他羞澀,紅了一片,怔愣說不出話。
這個年平平淡淡地過完了,ian珠寶工作室又繼續開工,這次談宴有意和年前混血提出的辦展合作,兩人約了地方吃飯商談,混血租借給談宴的場地是在一個弄堂裡,那邊特色建築和咖啡館很多,適合辦展。
兩人洽談合作皆滿意,談宴送走混血,又回到工作室,這幾天都在盤點展出的設計品,各種頂奢珠寶羅列一排,又託車護送至場地,來來回回折騰了數趟,終於改在開展前一天弄好,談宴站在展會中央,看著四周擺滿他的心血,心裡長長舒一口氣。
接下來,就靜待開展,驗收成果了。
這次場地總共租兩個星期,因為是個人展,相對知名度比較集中,不過這邊是年輕人聚集地,來來往往走進來看珠寶的人也不在少數,且陳列出來的珠寶設計品都是難能一遇的精品,五彩斑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