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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出噴嚏。
幾個哥們想要搞偷襲,從側面圍堵談璽,讓他無還手之力,水槍徑直打向談璽,餘下的水流也盡數落在小少年身上,談璽瞬間宣佈投降:“行了啊你們,我輸了還不行,別噴了,全都噴我臉上了。”
那幾個少年才停手,哈哈大笑:“我說談璽,你也有認輸的時候。”
談璽隨手扔掉水槍,抬手抹掉臉上水珠,邁步朝岸邊走,“都說了秦澈保持中立,誰都不許噴他,你們看看,到頭來水全都落在他身上了。”
談璽走到秦澈面前,捏著浴巾的兩端擦拭他溼漉漉的腦袋,那些少年不服氣道:“哎,談璽,是因為你總是站在那,我們想噴你來著,小澈是誤傷。”
秦澈忍不住打個噴嚏,抿著唇沒說話,談璽又開始嘮叨:“都說了讓你在房間等我,你非要來這裡受涼,我摸摸手,涼不涼?”
秦澈抬起溼漉的眸,無辜地望著談璽,將乾燥的毛巾遞給談璽,開口道:“你先擦擦自己。”
談璽對自己潦草太多,三下五除二便將擦盡水珠,抬頭望著活動室亮燈了,窗邊站著他表哥和表嫂,正都望向這邊。
談璽揮了揮手裡的毛巾,喊道:“表哥。”
談宴對他舉了舉酒杯,道:“小心著涼。”
“放心吧,我體質好。”談璽揚眉道。
談宴一陣見血道:“你那還有體質不好的。”
“說的對。”談璽垂眸望了眼秦澈,抬手拍了拍他的後腦勺,道:“你去找我表哥,上面暖和。”
秦澈沒有繼續堅持,回到小洋樓裡。
錢仲賀被談聞楚喊出去,談宴整理好被他弄亂的領帶,轉身迎接秦澈,遞給他一杯溫水,坐下閒聊:“你是談璽的同學嗎?”
秦澈骨架清瘦,看起來要比談璽他們小好幾歲,不過聊天起來卻不卑不亢,口齒清晰:“是的,我跳了兩級,比談璽小兩歲。”
“你們看起來關係不錯,”談宴柔聲道。
秦澈眸光閃動,低聲道:“是的,談璽同學人很好,大家都很喜歡他。”
談宴輕笑道:“不過看起來他對你有些不同。”
秦澈壓下眼睫,遮住眸眼:“他對每個人都很好。”
談宴看透不說透,畢竟這是兩個小朋友的事情,他即便看的再明白,也只是旁觀者,適當提點即可,再多說便有些冗餘,於是他岔開話題,聊一些秦澈感興趣的話題,兩人在活動室聊了一會兒,直到談璽上樓尋人,將秦澈帶走,談宴才走下樓,在人群中尋找錢仲賀的身影。
談聞楚和談從民正在客廳中央應酬,錢仲賀站在身側,手持香檳,言少話沉,眉宇沉靜,每次賓客想要將話題引到他身上,錢仲賀都能滴水不漏地迴避,將話題拋回去。
錢仲賀抬眸,看到談宴站在樓梯拐角,他不太禮貌地打斷正在說話的人,低聲道:“抱歉,失陪。”
談聞楚點頭後,錢仲賀便毫不猶豫地走向談宴,青年身型高挑,面容英俊,宛如從古典童話走出來的貴公子,渾身散發著矜貴和冷傲,只是眸光中的溫柔不斷,眸底全是談宴的身影。
宴會嘈雜沉悶,但談宴的出現,彷彿是他重獲新生的呼吸機。
等到錢仲賀走過來,談宴拉著他的衣袖走出宴客廳,來到一處長廊,聞著錢仲賀身上的酒氣,蹙眉道:“喝了多少?”
“沒多少,”錢仲賀掛著無辜的笑,伸出三根手指,“只喝這麼多。”
“這還不算多。”談宴把自己的酒杯與他對換,他的酒杯裡是剛泡好的太平猴魁,“你的胃本來就不太好,不能多喝酒,從現在開始,你只能喝這個。”
錢仲賀順從地喝了口茶,挑眉道:“這茶哪裡來的?”
“我舅舅的私藏,”談宴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