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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談宴勾了勾他的小指,揚唇笑道:“一瓶水夠了,分著喝。”
談宴拿著錢仲賀中獎的彩票去櫃檯找老闆娘兌換,錢景坐在櫃檯邊,緊張兮兮地颳著最後那幾行,倏地,他扔下開瓶器,舉起手大喊:“阿姨!”
秦瑾驚訝道:“錢景,你小子中了?”
老闆娘見他這仗勢,還以為中了比大獎,連忙回應:“哎,姨在這呢。”
錢景:“垃圾桶。”
老闆娘的笑容凝固,將腳邊的垃圾桶給他踢過去,“孩兒啊,我尋思你中大獎了呢。”
原來只是虛張聲勢。
談宴用盡畢生修養,才將溢到喉間的笑意憋回去,憋到耳根通紅,攥著嶄新的十塊紙幣走到錢仲賀面前,憋笑道:“我們先離開這裡,裝作不認識錢景。”
錢景灰溜溜地離開彩票店,回到候機室一打聽,只有錢仲賀中了十塊錢,心裡才平衡了些,自己的失敗固然可怕,但朋友的成功更令人揪心。
只要大家都沒中,他就變相相當於沒輸。
錢景重振旗鼓:“雖然我們都沒有中到獎,但這預示著我們這趟旅行的好運還在後頭呢!”
秦縉捧場道:“你可真是一位自信開朗的小夥。”
一行人上了飛機,錢仲賀將靠窗的位置讓給談宴,又將乘務員發放的毛毯蓋在談宴身上,溫聲道:“睡一會兒,到了我叫你。”
錢景和秦縉坐在後排,四人承包了頭等艙的二分之一,錢景將揹包放行李架上,抬手間露出一截褲腰,裡面穿著一條本命紅的秋褲,秦縉瞪大眼睛又瞥了一眼,震驚道:“哥們,你就穿個秋褲去東北?”
錢景坐下身,拽了拽衝鋒衣外套,不以為然道:“我可是全年穿破洞褲的人,這次去東北,我還特意穿了一條秋褲,以示我對北方的尊重,這還不夠嗎?”
秦縉用看地主家二傻子的眼神看著錢景,所有的勸誡都化成一股長嘆:“……等下飛機你就知道了。”
飛機全程飛行兩個半小時,期間談宴迷糊間醒了一次,透過舷窗看向艙外,滬市多雲有雨,雲層有些陰暗,北方的雲都潔淨白皙,陽光明媚。
錢仲賀正看著飛機上準備的雜誌,察覺到身邊人轉醒,自然地攏了攏談宴身上的毛毯,將舷窗拉下來些,問道:“快要落地了,再閉眼睡會兒,免得飛機顛簸暈機。”
談宴頷首,將頭靠在錢仲賀的肩上,安心睡去,錢仲賀就保持著這個姿勢,直到飛機降落。
錢仲賀自然知道冬天東北的溫度,所以在家便拿出了棉服棉褲,給談宴穿上,還有意提醒過錢景,讓他穿保暖一點,不要再穿破洞褲,錢景當時回覆了一個ok的手勢,錢仲賀便認為他懂了。
但是直到錢景走出機艙,一股透徹寒涼的朔風迎面撲來,他才真正懂得北方的嚴寒刺骨的感覺——這他媽不穿棉褲的都是傻逼!
零下二十多度的天氣徹底教他做人,錢景哆哆嗦嗦地走上接泊車,抱著雙臂痛徹心扉:“我真傻,真的。”
秦縉先坐車回家,他們則來到下榻處,錢仲賀名下眾多房產的其中一套,溪岸馨墅,面臨松花江,視野開闊,道路通順,風景這邊獨好。
可這些全都吸引不了錢景,一下車便直奔路邊小攤,小攤上各種防寒用品應有盡有,還有哈市標誌性零食——冰糖葫蘆。
錢景顫抖著嗓音跟東北大哥說來兩條棉褲,加絨加厚的那種,東北大哥也不含糊,咔嗤從小攤裡翻出兩條厚實的棉褲,勁手一拍:“老弟,你看這棉褲厚實不?嘎嘎抗冷,穿上都不帶打顫的。”
談宴和錢仲賀隨後跟來,東北的寒冷是即便是全副武裝地站在外面,挨不上十分鐘,全身的暖意都會被寒冷驅趕走,談宴只是從車上下來一會兒,鼻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