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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手裡的腰肢細軟到難以想象,他攥起談宴肆意點火的手,垂眸咬上蔥管般的指尖,卻不捨得用力:“我覺得這件事情,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錢仲賀自然也是想要談宴,灼燒的欲來得炙熱又猛烈。
談宴於他來說像是一顆不用含到嘴裡,光聞聞就要丟了魂的春.藥,只有談宴能讓他心醉神迷,樂不思蜀。
談宴丟盔卸甲,很快便融入錢仲賀的吻中。
他被錢仲賀抱出浴缸,腿上還沾著幾片花瓣,談宴想要抬手去拾起,卻被錢仲賀攥住手腕。
錢仲賀衣冠整齊,可他卻未著寸縷。
談宴不免羞赧,想要掙脫錢仲賀的束縛,道:“等一下,我把花瓣拿掉。”
“不用。”錢仲賀溫聲安撫,兀自俯下身去,單膝半跪在談宴面前。
錢仲賀蹲下去了良久,卻仍舊未起身。
一旁支架被一隻細長白皙的手緊緊握著,手背上青筋微凸,談宴眼前白花花斑斕一片,他感覺自己墜進一片迷情的花海,遍地是火紅的玫瑰,他卻抬頭看見了月亮。
他心裡的那道皎潔清冷的月亮,此時幫他做著最親密無間的事情。
談宴眼尾含著一抹情,張著口大喘氣,薄薄的胸膛上下起伏,等到快意翻湧流走後,他才來得及去尋錢仲賀:“漱……漱口。”
錢仲賀用冷水衝了一下,薄唇因剛剛的動作變得紅潤,俊朗的臉頰藏著薄紅,唇瓣碰了碰談宴的鼻尖,卻被談宴捉住唇瓣用力地吮吸了一下。
錢仲賀反客為主,捧著談宴的後腦勺深吻下去,直到談宴氣喘吁吁,才捨不得放開。
談宴紅著臉道:“用不用……我也那樣幫你?”
“不用。”錢仲賀啞聲道:“你轉過去。”
談宴聽話地轉過去,細細地感受每一寸,錢仲賀鐵一般的雙臂箍著他,他的手撐在錢仲賀的手臂上,如果沒有錢仲賀的扶持,此時的他一定化入海里了。
錢仲賀如鐵匠打鐵一般認真細緻,一會兒疾風驟雨,一會兒溫水煮蛙。
海面上的船隻總是受風浪影響,船艙時時顛簸搖晃,錢仲賀也跟著搖晃,綿密的駭浪像是給嬌貴的花增添一輪鞭笞。
談宴堅信明天醒來又要再添新痕了。
最後錢仲賀把談宴抱出浴室,錢仲賀一走一動,談宴的手指在他肩膀上撓出幾道紅痕,可對於錢仲賀來說卻無異於小貓撓人。
他任由談宴做小動作,半點不停。
談宴也不知道為什麼同樣身為男人,錢仲賀的精力能夠如此旺盛。
直到後半夜月亮從雲層後露出半邊臉,船艙內的運動才終於告一段落。
第二天早上,談宴是被海上的陽光曬醒的,從床上坐起身,身邊已空無一人,錢仲賀已經出去了。
談宴穿好衣服走出去,在船外甲板上發現錢仲賀。
錢仲賀正戴著墨鏡眺望遠方,手邊放著一杯低度燒酒,看起來神清氣爽。
談宴繞到錢仲賀身前,屈指敲了敲錢仲賀的膝蓋,佯裝生氣道:“你倒是會享受。”
墨鏡下的眼眸在看到談宴後變得愈加柔和,錢仲賀抬指輕曲,一旁的幫傭便識趣地去準備餐食,他將談宴抱坐在腿上,把墨鏡取下戴在談宴臉上,湊過去在昨晚留下痕跡的脖頸上又落一吻,道:“談先生明鑑,我在等你。”
談宴換了個姿勢,面對面跨坐在錢仲賀腿上,抬腿間不經意拉扯到那一處,疼地他蹙了蹙眉頭,忍下去,隔著墨鏡看錢仲賀:“你早上看到海上日出了嗎?”
錢仲賀扶著談宴的腰,忍笑道:“看到了。”
談宴鬱悶道:“那也不叫我起床看。”
“不捨得叫醒你。”錢仲賀眉眼認真道,“我覺得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