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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了頓好的,男知青都挺知趣,吃完烤著火看劉老爺子和鐵牛哥編筐劈柴雕刻啥的都看著能上手的東西幫忙,女知青裡,就一個纏著劉嬸子一個纏著牛嫂一個纏著我。
付瑤跟在牛嫂身邊,嘴裡的話跟開花似的,如果不聽她身上另一個聲音唸叨:“這就是傳說中黑省大廚娘葛翠花?她做的菜真的好好吃!嗚嗚嗚真的哭死,這鐵柱還是黑牛的果然又笨又醜,要不是十年後有大廚娘撐著,市賓館連打雜都沒有他的份兒!”
十年後?這麼具體?還有,人家叫鐵牛。
周鳳眉是三個女知青裡年紀最大的,也就二十三,她不樂意跟我聊天,付瑤有在牛嫂那裡讓她插不了一句嘴,她就找劉嬸子說話,劉嬸子也不好說啥,就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最後白秀秀也不知道是無聊了還是怎麼,見我在刺繡,也坐旁邊看著,還時不時跟我聊該在哪裡下針。
三個女知青裡,付瑤帶著些風塵,周鳳眉很是老成,白秀秀長得精緻小巧,整個人也給人一種十分秀美的感覺,很有一種舊時代的小姐的那種嬌養的感覺。
不過這話可不能亂說,這話就跟當年江芊芊說我是資本家小姐差不多的意味。
白秀秀不僅長得好,氣質也好,更難得的是,談吐也好,就像她坐在我身邊,似乎在教我怎麼刺繡,但我雖然有些不願意搭理她,卻沒有一點點不舒服的情緒。
我繡的還是桌屏,主打一個文雅秀美,再配上打磨的精美的木架子,很受來市賓館開會的領導人的喜愛,幾乎成了領導們來市賓館必定要帶走的紀念品了,年後又是會議高峰期,所以我在市賓館住的這些日子,沒事就是繡桌屏,好在這玩意兒走的路線就是簡單雅緻,一天繡個十幾個都是小事兒。
我繡完最後一幅五穀豐登,檢查了一下,收針收線,站起來鬆快鬆快,把桌屏和簸籮一起還給劉嬸子,起身活動身子。
牛嫂見我起身,忙上前拉著我的手,幫我按摩手指,心疼的說道:“好容易休個假,還讓你白天黑夜的在這兒繡花兒,真是難為你了。姐知道,你平時最不耐煩繡花了,看看這小手,捏針都捏紅了。”
我笑說:“也沒那麼不喜歡,反正坐著也是坐著,幹啥活不是幹活呢?”
今兒也沒啥事兒,我活兒也做完了,劉家人也收拾收拾準備休息。
自從兩個孩子出生之後,牛嫂就是跟劉嬸子睡一塊照顧孩子,我來了之後,也省了一間房,跟倆孩子一起睡了,反正這大通鋪的,也不怕不夠位置。
牛嫂和劉嬸子抱著倆孩子去大澡堂洗澡,我洗我自己,三個女知青也跟了過來。隔壁鐵牛哥也帶著男知青洗澡。
少女總是比較嬌羞的,牛嫂和劉嬸子一點害羞都沒有,我即使經歷不少次大澡堂的洗禮,但還是有些彆扭,倒是三個女知青,也不知道誰出的主意,都拿著一條大毛巾裹著,怎麼也看不見。
說是大毛巾,周鳳眉的像是床單,付瑤的估計是布料,白秀秀的就很離譜了,她用的是白色的大絲巾,鏤空花紋的那種。
我不理解,但我不說。
泡澡的時候,我昏昏欲睡的,付瑤就在我身後,我聽見她怨念的聲音尖銳的咆哮:“白秀秀這個女人!不愧是女主!心眼子真多,像我們這種女配炮灰根本玩不過她!不要臉的賤人,這年頭誰好人家的女人帶鏤空絲巾的?帶就帶了,還當浴巾用!肯定是故意帶來勾引張紅軍的!你做夢啊!賤女人!要不是你把陸嫿騙到外面去碰見那個糙漢,陸嫿也不會被迫嫁到山裡去還被虐待死,張紅軍也看不上你吧!陸嫿這女人也該死!麻蛋,一個全民白月光,一個女主,我要怎麼黑了白月光,搞死女主?好煩呀,到底是哪裡不對?我怎麼會遇見白月光和女主雙重buff?這還怎麼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