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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泥土,幾條蚯蚓正在其中蠕動:“地龍!我們家鄉有種燒地龍的方法,聽說吃了對男人是大補。”我甚至對著他胯間那已經有點耷拉下來的東西擠了下眼睛:“大補啊。”
小蝶仰躺在地上,身上很髒,臉上是絕望的淚水。我的眼睛不敢長久和慕容對視,便自然的轉到小蝶的身體上。慕容堅爆發出一陣狂笑:“小雜種,沒有開過葷吧。等大爺玩這小娘們玩夠了,會給你兔崽子嚐嚐鮮的。”他伸手捏了下我的下巴:“還是童男子?”
我後退幾步,我聽說過有些男人是男是女都不放過,老子長得這麼帥,可不想和這隻禽獸有什麼關係。我瞪著他,一言不發。
慕容堅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陰險的笑道:“小雜種,大爺現在有這隻小雛兒,對你還沒什麼興趣。等到了有水泉的地方,先把你這小雜種洗剝乾淨,大爺要看看貨色。”
又是一日。時間是那麼漫長。
“小雜種,手藝不錯啊。”慕容堅吃著我燒的蚯蚓,一條條吸進嘴巴:“真看不出來,再去給大爺挖些過來。”
我起身,慢吞吞走開了。我這裡挖挖,那裡挖挖,漸漸走出了慕容堅的視線。前面有一片沼澤,我暗暗歡喜。這幾天來,只有現在慕容堅對我的監視放鬆了一點。我慢慢靠近沼澤,裝成在水坑尋找魚蝦。一腳一腳的踏入了沼澤地。我就象靈貓一般匍匐在地上,仔細觀察沼澤的地形。我知道一旦進入沼澤地,慕容堅決計不敢追進來,我手中的木棍正在探測著泥地的鬆軟程度,辨析著任何一個可以判斷的獸印。
“小雜種,你死在水裡了?”身後傳來慕容堅的怒喝。他已經起疑了。我沒有回答,還是在泥地裡挪動。他的聲音已經暴怒了:“你敢逃走,老子砸死你!”我微微側頭,看見他正在周圍尋找石頭,就是不敢躍入沼澤地捉拿我。
森林裡破碎和腐爛的樹葉不少,石頭卻不多。要麼就是那種特別大的岩石,他根本無法挪動。我挪動的不快不慢,卻已經漸漸深入沼澤腹地。他終於找到了石頭,用力向我擲來,我左躲右閃,一些石頭砸到水中,立時陷入,再無半分聲響。我失笑:這隻禽獸在保護我呢。慕容堅見打不中我,忽地大笑起來:“也罷,去了這隻小雜種,老子只好再享受享受那隻小雛兒,皮肉那麼嫩,也能填幾日老子的肚子。”
我的汗毛一根根豎起來,回首一看,慕容堅的身影已經不見了。偌大的沼澤地只有我一個人,象條將死的泥狗似的趴在中間。小蝶!她怎麼辦?我一個人逃走後,她怎麼辦?我沒有那種本事救她,我只是個沒用的混混。我不敢回去面對慕容堅,我看見過他吃掉自己計程車兵。我胃中一陣痙攣,是的,我怕他!非常非常害怕他!我繼續向前爬了幾步,忽地看見手腕上的吉祥手鐲,用五彩的絲線編織而成。不過是十天前,太陽那般明媚,小蝶點著我的鼻子尖輕笑:“給你啊,這隻吉祥手鐲會保佑你平安的。”我放聲大哭,哭得鼻子眼睛都是泥水。
看見我渾身是泥的回來,慕容堅似乎沒有一點驚詫。他甚至“呵呵”的笑著,話音還帶些親切:“不錯,不愧帶了咱鮮卑的血液。”他頭一次和顏悅色的問我的家世:“爹孃是誰?”
我悶聲道:“早死了。”
慕容堅撫mo著我那把刀上的花紋,連連點頭:“這把刀是神器,怎麼會落到你這個小雜種手中?”他彈著刀仞:“殺人無數的刀上都聚集著鬼魂。這把刀,至少聚集了數十萬的怨魂。你不配帶著它。”他揮刀,刀鋒逼到我的面上,一陣巨痛,鮮血已經從我的左面頰流下:“下次再想逃走,本將軍把你剁成肉醬。”
我冷冷的看著刀鋒,鮮血流到上面,居然浸潤著,沒有流動。慕容堅一驚,收刀細看。浸潤鮮血的地方有奇特的文字或隱或現,“這是羯胡字,羯胡這個種族早就被滅絕了。”慕容堅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