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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只是因為要爬樓梯才會露出那種表情吧?對,一定是這樣,她那麼懶,連上床睡覺都要自己抱。
不對,她抱過她兩次,兩次都是因為意外。倚晴突然有點不甘心,無視心裡叫囂得厲害的反對的聲音,她折返回去,一手繞過蘇晚受傷的地方,攬住她的後背,另一隻手則抄起她的雙腿,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蘇晚本來看到倚晴回頭而露出的笑容,剎那間失了顏色。自懂事以來,蘇晚連看到大蟲子都沒叫得如此丟人。當然,早上被掐了腰的時候,也吼得特別大聲。這次比上回更糟糕,聲音剛冒出一個尖兒她就覺得不對勁了,連忙用手捂住了嘴。
這個公主抱一點都不穩!
於是,走了沒兩步,倚晴就放下了蘇晚,冷冷道:「就送你到這兒了,你自己走吧。」然後先一步走上了樓梯,在蘇晚看不到的地方,用拳頭錘了下手臂。
蘇晚很想說,她雖然看不見,但耳朵還沒有聾。這點小動作聲音不大,但卻清清楚楚地鑽進了她的耳朵。所以,倚晴這是在嫌棄自己太重了?!
作者有話要說:
晚日浴鯨海,璧月掛鰲峰。不知今夕何夕,燈火萬家同。樓外芙蕖開遍,人在琉璃影裡,語笑隔簾重。對景且行樂,一醉任東風。——《水調歌頭·呈判府宣機先生乞賜笑覽》
第26章 未解之謎
才離開不過半日,蘇晚獨享的大澡堂子就被掛上了新的牌子,名為沁水閣,更像一個洗浴中心了。
可惜她的手疼得厲害,無心調侃這個名字,三步並兩步小跑進了屋內,將袖子一把捲起,果然上面已經出現了青青紫紫一道道的痕跡。好在鞭子是往上纏繞的,手腕以下並沒有被抽到,不然到時候蘇豐鈥問起來,她還不好解釋。
「看來從今往後我要學會習慣用左手幹活了。」蘇晚小聲嘀咕道。這個世界比不得上輩子,危險無處不在,她多災多難的右手先是脫了臼,後來又被鞭子抽,指不定哪天就沒了。
思及此處,蘇晚近乎絕望地說道:「要是沒了右手,那活著得多累啊。」
「累也要活著,大不了……」倚晴拿了治療跌打損傷的藥物進來,看到蘇晚的傷痕,又聽到她說喪氣話,心中一緊,有句話直接脫口而出。然而她才說到一半,就自己打住了。
看到倚晴在自己身邊坐下,蘇晚配合地伸出胳膊,將袖子卡在肩上:「大不了什麼,讓蘇家人養我?也對,說不定我爹活得比我還長。」也許齊興會給她養老,不過到時候她也丟了這份工作,理由還不大光彩,說不定退休金都拿不到,還得下崗再就業。
倚晴低頭默默地塗著藥油,蘇晚則大膽地注視著她腦袋上的漩渦。倚晴的馬尾每次都梳得很高,又勒得很緊,蘇晚覺得要是現在將繩子拆掉,說不定能看到她頭髮上的扎痕。
然而想到下午的冷戰,蘇晚內心就難受得很,她雖然很想兩人都不提起,假裝事情沒發生,然後就這樣過去了,以後該怎樣還怎樣。但她不得不在意身邊人的看法,說起來,她小時候曾遇到一件事,身邊的幾個好朋友突然聯合起來和她絕交,因為她逃避的處理態度,最終發展成了一次校園霸凌。
至此,她和身邊的人一有什麼矛盾,她都恨不得當場解決。可惜,直女思維的蘇晚遇到了世紀難題——女孩子生氣了怎麼辦?
這時候她才發現,什麼空有一身撩妹本領,可惜自己是個妹子都是假的。就算是個男的,或者像蘇晚這樣喜歡女的,對於這種問題蘇晚的思維不亞於直男癌集訓營裡面的任何一位學員。
如果她說:「我也不知道你是蛇啊。」
或者說:「你丟了便丟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還是說:「明明是我的東西被你扔了,你怎麼比我還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