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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之人長得都顯小,雖然明知道蘇豐鈥的確比蘇豐谷年輕,但相貌上真的不是差了一星半點。要是蘇信也在的話,可能看不出兩人竟然是父子關係。當然,蘇晚還是更年輕一些,蘇信比她大了足有四百歲,儼然一副成人的模樣了。
見到了蘇豐鈥,蘇晚叫了句「父親。」之後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靜靜地坐在一邊喝茶。
看著許久未見的女兒,蘇豐鈥的內心五味雜陳。幾個月前傳來了女兒溺水又失憶的事,當時的他還沒有什麼感受,甚至在蘇信提出要回去看望的時候,還阻止了他的舉動。
然而,蘇豐谷的壽宴之後,蘇信從蘇府回來,跟自己說了蘇晚在蘇府的情況。或許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在蘇信抱怨自己沒有早點去看蘇晚,好替她回憶起以前的事的時候,他一度十分內疚,認為是自己對女兒的疏忽才造成這種後果,女兒竟然至今都沒治好這病。
猶豫再三,蘇豐鈥還是問了一句:「在那邊過得好嗎?」
其實從蘇靈和蘇信身上就可以看到蘇豐鈥的影子,他是個溫和儒雅的人,說起話來時不急不緩,讓人忍不住代入到他的語境中,用心聆聽並相信他的一詞一句。這是種非常令人羨慕的能力,至少蘇晚是這麼認為的。
蘇晚對這樣一個人就不敢惹他生氣,她露出一個發自內心的笑容,答話道:「挺好的,伯父雖然很忙,但也經常把我叫去聊天,問我在府裡過得順不順心。伯母就更體貼了,看到什麼好看的、好玩的,就叫人送到幽蘭居,架子上都擺不下了。」
這些都是實話,只是蘇晚雖然感激,但心裡也不會增添多少份情誼。
蘇豐鈥顯然也聽出來了蘇晚的客氣與疏離,眼神變得十分憂傷,竟忍不住在女兒面前反思自己:「是我不好……」
「父親這是……」蘇晚心裡一動,突然感覺有一股莫名的力量驅使著她。
蘇豐鈥沒有問蘇晚的未盡之言,而是問了一道送命題:「你會怪父親嗎?」
蘇晚再也忍耐不住,突然站起來,一步一步地向蘇豐鈥那邊靠近。蘇豐鈥見狀也站了起來,注視著蘇晚猛然加速,撲到自己身上抱住了自己。他身形很穩,並沒有後退,同時下意識抬手回抱了她,接著聽她道:「父親,我……我怎麼會怪父親呢?我其實……很想你。」
蘇豐鈥漆黑的瞳孔縮了縮,直視前方虛空中的一點,良久才回過神來。反應過來的蘇豐鈥遲疑了一下,有些僵硬地抬手撫摸著蘇晚的頭,說:「別怕,我在。」
彷彿時間倒流,回到兩百年前小白還在的時候,蘇豐鈥也是這樣摸著她的頭,安慰那個害怕離別的她。
等蘇晚抬起頭時,兩人俱是淚流滿面,他們卻並不認為對方很難堪或者自己很難看,而是相視一笑,為對方擦乾臉上的淚水。
無端將升級流爽文演成了家庭情感倫理劇後,蘇晚也幹了些正事。她確認了蘇豐鈥身體康健,也沒有什麼仇家,所以復仇什麼的,此路不通。
這讓事情更難辦了。沒有仇沒有怨,整個故事情節找不到衝突點和轉折點,蘇晚沒辦法名正言順地升級打怪。期間她甚至想過要不要直接去跳崖,說不定能找到什麼絕世秘籍或者世外高人收她為徒。
當然,這只是想想而已,蘇晚寧願下山去找機緣,她對極樂世界的模樣一點兒也不感興趣,就沒必要上趕著尋死了。
酒肆茶棚是訊息來往最為密切的地方,蘇晚下山時,碰巧就遇到了一個茶棚。本來只想隨便喝碗茶便走,但礙不住有些人就喜歡小聲說話大聲笑。
蘇晚雖然修為不高,但內裡怎麼說也是一隻狐狸,所以她的聽覺和嗅覺都會比上一世做人的時候要更靈敏。
那邊聊天的四人穿著不一,一人帶著斗笠,一人手握拂塵,一人頸掛佛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