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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的男人在等待著。
沈懷瑾轉入角落,其中一人馬上遞給他一支雪茄。
這是沈懷瑾每次出手後的習慣,他需要雪茄的味道掩蓋肆虐的血腥。
否則,他會陷入魔怔。
"瑾,就是一場戲,你犯得著這樣嗎?"
說話的是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年輕男子,27歲,膚色偏白,一副老學究的模樣。
"我沒事,別擔心,控制得住。"
顧長辛沒好氣地提醒他:"吃藥不能抽菸,你還顧不顧身子了!"
秦炎幫顧長辛順了順氣,"好了,他自己有分寸的。
而且做戲得做全套,陸澤寧雖然是溫室裡的花朵,可一般的騙局還真騙不了她。
現在,她應該對瑾一見傾心了。"
沈懷瑾用力吸了幾口好東西,體內的躁動分子慢慢平息下來。
"我始終認為,騙女人,最後......勝之不武。"
說話的是魏時風,沈懷瑾的功夫就是他教的。
"老魏,你不懂。
相比陸啟天對我爸做過的事情,這才哪兒跟哪兒。
不管我接下來要對陸澤寧做什麼,她都只能受著。
無憂無慮吃了那麼久的人血饅頭,總不能什麼好處都讓她佔了吧。
我不會干涉你的價值觀,但也請你支援我的決定。"
魏時風瞭解沈懷瑾,他決定了的事,不會因為任何人而改變。
更何況是毀家滅族的血海深仇。
秦炎看氣氛突然變得緊張,趕緊出來打圓場。
"好啦,大家都累了,回去吧,我給你們做夜宵版的滿漢全席。"
作為氣氛擔當,就沒有秦炎解不開的僵局。
沈懷瑾笑了笑,"呵呵,好。
回去吧,火火親自下廚,是得好好嚐嚐。"
"說了多少次,別叫我火火,這名字好娘......"
魏時風適時地添上一句:"那叫二火吧,也不錯,順口。"
......
一路打鬧著,四個奔三的男人露出了少年時代罕見的笑顏......
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公寓,駱矜矜已經洗好了澡,穿著真絲睡袍,正在敷面膜。
"你怎麼比我還晚回來?
是不是又揹著我加班?"
五官被面膜限制了活動,駱矜矜口型保持不變地跟陸澤寧交流著。
陸澤寧在玄關的凳子上坐下,脫下高跟鞋,按摩著有點腫脹的玉足。
"路上發生了點事,耽誤了......"
接著,她癱坐在駱矜矜身旁,將今晚在小巷子裡發生的事一字不漏地告訴了駱矜矜。
駱矜矜激動地掀開了面膜,"那你吃虧了沒?
哎呀,你怎麼不打電話給我,老孃一到場,他們休想有命離開。
我知道他們名字或者在哪個公司嗎?
老孃一定要讓這群渣滓無法在京市CBD立足!"
陸澤寧無力地看著自顧自說的駱矜矜,自動遮蔽了她洪亮的嗓音,漸漸陷入了對男人的回憶中。
兩個人,真的只是萍水相逢嗎?
對這個陌生的男子,她竟生出了不捨的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