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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雲亭略一猶豫,對二人道:“我覺得還是不要分開為好,這陳留郡我最是熟悉,也有幾個藏身之所,不如你們跟我一同前去。” 雲宥卻是搖了搖頭:“還是分開逃的為好,這人既然要我們分開,那自是有其深意,我看就此別過吧。” 說完,一揖手,便向沿著一邊頭也不回而去。盧飛眼珠一轉,也接道:“我覺得雲宥說得也對。”說完,對蔡雲亭道:“抓緊時間,就此別過。今日如若不死,以後定來找你大喝三十杯。” 說完,也拱手而過。 蔡雲亭一呆,還待要追上前去,卻見著兩人已分頭遠遠而去。 卻說盧飛往前走了一段,一回頭見蔡雲亭已然走遠,一轉頭,朝著雲宥方向追去,一路上卻始終不見雲宥蹤跡,盧飛大急,喊道:“雲宥!雲宥!” 雲宥從一棵樹後面探出身來,皺眉道:“你跑來幹什麼,還這麼大聲叫嚷。” 盧飛跳到雲宥身旁,盯著雲宥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 雲宥心中一沉,右手不由自主已半握起,盧飛接道:“常四海又不是我們三個殺的,我和蔡雲亭又沒和他們接什麼大的仇家,抓住我和蔡雲亭,飛魚幫的人未必真敢殺了我們兩個。” 盧飛盯著雲宥:“可你不一樣,你殺了他們堂主,現在飛魚幫的人最是恨你,肯定把你當成第一目標。你要分開走,只不過是想要引開他們,這可絕對不行。” 盧飛看著雲宥的眼睛,一字一頓道:“我們是兄弟,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雲宥右手慢慢鬆開,有什麼比同生共死的兄弟情更讓人熱淚盈眶呢。 過了半晌,雲宥才悠悠嘆道:“你真的是想多了,我只是覺得你傷得太重,走得太慢,害怕拖我後腿而已。” 盧飛為之氣結,正要回譏一句,忽聽一陣腳步之時傳來,雲宥氣道:“你剛才大呼小叫的把人招來了,這下可好?” 來得有十人之多,那帶頭的正是適才見著的王傳鈞,飛魚幫眾人一見兩人,不由分說上前團團圍住。 王傳鈞先是朝周圍掃視了一圈:“哪位高人從我飛魚幫劫人,請顯身。” 這幾句話灌足內力發出,遠遠傳開,近處的幾片剛發芽的嫩葉都隨之落下。 過了半晌,除了“顯身”那幾個迴音在周邊迴盪外,周邊再無作保聲訊。 王傳鈞再不吭聲,踱至雲宥和盧飛身旁,對著盧飛道:“聽說這事就是你先挑起的。” 盧飛灑然一笑:“沒辦法,天生愛惹事。” 王傳鈞臉一沉,欺身上前,一掌拍向盧飛。盧飛勉強一閃,誰料剛一發力,只覺得身上痛得跟裂開一樣,內力也四處亂竄,一口真氣提不上來。 王傳鈞嘿嘿一笑,一把提起盧飛:“中了老幫主的內傷,還能不死,你小子也算有點能耐。” 說罷,一拳狠狠打在盧飛胸前,這一拳打得盧飛眼冒金星,人頓時像蝦米一樣縮了起來。 王傳鈞一腳踩在盧飛背上,沉著臉道:“怎麼著,盧三少爺,疼不?” 說完,一腳踢開盧飛,徑自朝著雲宥而來。 雲宥嘆道:“來吧,冤有頭、債有主,肖朝西是殺的,與盧飛無關,你殺他也沒用。”說完瞄了盧飛一眼,對王傳鈞道:“常四海之死更與他無關,你要殺我可以理解,殺他確實無用。” 王傳鈞臉色一沉,隨即道:“倒瞧不出你這個酸臭的小道人倒還有幾分義氣,也罷,那王爺今天就送你上路。” 說罷,一掌朝著雲宥當下拍下,雲宥腳下一閃,已到王傳鈞身旁,一把扣向其右手脈門。 換作平時,王傳鈞輕敵在前,這一下還有可能一擊奏效,但此時雲宥內傷剛愈,這一把剛扣住王傳鈞脈門,只覺手心一股大力傳來,王傳鈞手一翻,隨手一把將雲宥從腋下撐起。 王傳鈞一拳打在雲宥小腹之上,雲宥已時內力無法運轉,身子痛極,人已躬了下來,那王傳鈞一手扯住雲宥,再一拳打在盧飛肩上,盧飛口中鮮血狂噴,要不是王傳鈞一手拉住,人早在站下不穩。 王傳鈞連打數拳後,將雲宥重重仍到地上,雲宥單手撐住自己,剛想站起,王傳鈞隨即趕來,一腳將雲宥再次踩到。 旁邊一眾人齊聲喝彩:“王堂主,殺了他為肖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