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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成峰仍然眯著眼,過了半晌後道:“在來的路上,他們兩個在馬車上都在幹什麼?” 金笑銘回道:“來時我刻意讓他們兩單獨呆在車內,我在外駕車,兩人路上並未談及任何事,盧飛喝了幾杯葡萄酒後就沉沉睡去,雲宥卻一直在修習茅山內功。” 金成峰睜開雙眼:“修習茅山內功?這麼認真?” 金笑銘回道:“是。” 金成峰似乎想起了什麼,突然問道:“你知道的茅山派歷史是最有天賦的弟子是誰?” 金成銘毫不猶豫:“那當然是李俠李莊主了,茅山七絕已入化境。” 金成峰點頭道:“李莊主天賦是極高,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誰讓他的授業恩師是白雲子呢。”一頓,道:“你覺得除了李莊主還有誰?” 金笑銘不加思索回道:“那第二的當然就是裴閔裴大人了。” 金成峰嘆道:“裴閔雖誤入歧途,但就練武來說,卻是天下奇才,茅山的逍遙劍當真是無人能及,劍術一道比李莊主還高——裴閔的情況你都清楚不?” 金笑銘恭身道:“已倒背如流。” 金成峰道:“裴閔是用幾年授籙入室的?” 金笑銘立刻回道:“二年。” 金成峰接問道:“那最快的應該就是裴閔,那我再問你,近些年中授籙入室最慢的弟子除了雲宥還有誰?” 金笑銘略一思索道:“據說元丹丘曾經收了一個徒弟,資質愚鈍,但好在刻苦好學,用了八年才將黃庭真功練至六級授籙入室。” 金成峰問道:“你覺得雲宥人愚鈍否?” 金笑銘搖頭道:“雲道長雖說不大合群,但笑銘觀測其不是愚鈍之人,甚至.....”一頓,後道:“甚至我有時覺得他悟性極高。” 金成峰笑道:“元丹丘為人灑脫不拘小節,教授武學時更是隨心所欲,自嘲授藝全憑天意和緣分,但你說這弟子生性愚鈍,又有如此一個不敬業的師父,七年都已授籙入室;而云宥身在茅山本宗,雖說其松海老道可能已無心親恭親為,但即便如此,那羨門子等一干給他授業的師兄哪個不比元丹丘強,為什麼卻至今還未授籙?” 金笑銘恭身道:“師父見教的是。不過這似乎與飛魚幫之事關係不甚。” 金成峰道:“有疑必究,才是一個好捕快應用的樣子。說不定一些看似不相干的事,卻最終會成為解開一切的謎團。” 金笑銘不斷點頭,略有所思,金成峰沉思半晌,忽道:“你心中可有什麼打算?” 金笑銘點頭道:“從目前情況來看,雲宥似乎很深諳此道,我想將盧飛作為突破,盧飛性格耿直,加上心機尚淺,我想只要略使手段,定能查個水落石出。” 金成峰笑道:“銘兒,你可還記得我說過嗎,最簡單的辦法往往是最有效的辦法?” 金笑銘眼睛一亮:“弟子明白。” 金成峰哦了一聲,示意金笑銘繼續。 金笑銘躬下身,給金成峰添滿茶碗:“弟子準備將兩人分開詢問,每次都問兩人雷五、呂效先之事及與蔡師兄分開之後,只要是假的,只要不斷的問,最終細節上終會露出馬腳。” 金成峰涰了一口茶後,緩身躺在椅子上,金笑銘覺得眼前這個老頭似乎都已睡著時,金成峰才緩聲道:“這幾件事你去準備一下,一是你給笑岳飛鴿傳書,我要雲宥所有的資料,越詳細越好;二是你明天和雲亭陪盧飛和雲宥上神侯山莊,雲亭我會私下安排,幫你一臂之力;三是你讓高柯在陳留等我幾天,我要自己看一下常四海的屍身。” 金笑銘遲疑了一下:“那這次的天下會師父您不參加了?” 金成峰道:“有你和笑嶽、雲亭參加,我就不去了,雲亭在陳留蝸居了十年,也該露露臉了。” 見金笑銘還在遲疑,金成峰睜開眼睛:“還有什麼事?” 金笑銘道:“常四海的仵作卷宗是由二師兄親手封臘,師父可是.....” 金笑銘所說的二師兄,正是捕神七子中的高柯。 金成峰淡淡道:“柯兒裡面已經說得很詳盡了,只不過,我想見見這一代水神死後的模樣罷了。” 盧飛氣得在屋子裡都快跳起來了:“我和雲宥好歹是作了一件替天行道之事,再說了殺常四海的又不是我倆,老纏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