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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一些興趣問她，&ldo;什麼時候？&rdo;
&ldo;前年夜裡，&rdo;舒菀做出回憶的表情，&ldo;那時候你差點死掉。&rdo;
辛深河卻沒有這段記憶，有些懷疑地看她，&ldo;差點死掉？&rdo;
&ldo;那時候你們從家酒吧裡出來，蔣斯年跟在你後面，&rdo;舒菀唇角勾了勾，不知道為什麼，讓辛深河覺得有些熟悉，&ldo;他從衣服裡撈出來把水果刀，差一點就要紮下去了。‐‐年輕人就是膽子大。&rdo;
辛深河突然懂了她的意思，&ldo;是你攔住了他。&rdo;
&ldo;是呀，他恐怕一直都想殺你，&rdo;舒菀回答，&ldo;所以我取走了他大半的膽子，讓他畏畏縮縮不敢下手。你要知道，人的膽子不能太大。膽子大了，什麼都幹得出來。&rdo;
說完這句以後，舒菀就又不說話了，偏著頭在白鵺的頭上親了一口，&ldo;再多的就是你們的家事，我就不多說了。&rdo;
看她住了嘴，辛深河就知道她不會再透露什麼了。看見舒菀不僅不怕這個長相怪異的東西，甚至還有點外面年輕人擼貓時候享受的模樣，辛深河多少有些欽佩，&ldo;你看上去很喜歡它。&rdo;
&ldo;說不上，&rdo;舒菀沒抬頭，語氣平淡地回他，&ldo;這小傢伙，能斷善惡卻不知善惡。&rdo;
白鵺的喉嚨裡迸出一聲短促的哨聲，頭在舒菀的身上蹭了一下，像是撒嬌的嬰兒一樣。辛深河看著他們看起來竟然有些溫馨的互動，也生出感慨，&ldo;這樣的確是危險，人總是要知惡而後善的。&rdo;
舒菀詫異地看他一眼，&ldo;難得你竟然有這個覺悟。&rdo;
辛深河正要再說話，突然覺得腳下一空，像是地震突然裂開了一道裂縫，而他恰好處於這個空檔，直直地墜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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