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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讓他舒服的,就是身旁這位朋友的陪伴啦。以前還不覺得,現在單獨跟應安年待在一起,有了對比才知道,有人陪著做有趣的事,又沒有問題彈幕存在,感覺真的不一樣。
文灝舒坦得攤手攤腳。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他不再有模仿應安年步伐坐姿的想法,也不再在對方面前正襟危坐,他開始想學他的字型了。這個人類真是樣樣好。
長發青年挑的是一部經典的太空科幻片,應安年已經看過,對方全神貫注地看電影,應安年就全神貫注地看他。
青年對處在自己視線範圍內的人的神態很敏感,對來自其他角度的注視卻很遲鈍,似乎不知道自己有多大吸引力。
變幻的光影遮蓋又照亮他入神的眼睛,撫摸過他臉上的每一條弧線,每一處彎折。應安年斜斜靠在沙發背上,抬手又喝了一大口酒。
他酒量不錯,但平日除了應酬需要,很少主動喝酒,今晚卻覺得喉嚨乾渴,而入口的酒水像是添了別的味道,甘甜慡口,讓他像第一次喝可樂的樂樂一樣,很快就把一罐啤酒喝空了。
文灝視線黏在螢幕上,放下啤酒罐伸手去摸炸魚,嚥下炸魚又去摸啤酒罐。電影裡炫目的太空景色讓他忽略了手中啤酒罐異常的重量,湊到嘴邊就含住開口往下倒。
沒有酒水流進他的口中,但文灝確信自己嘗到了什麼東西‐‐非常好的東西!
那一瞬間,他彷彿登山的人站上山巔,呼吸到不含一絲雜質的空氣,舒慡到毛孔都炸開。人類世界的膈膜撕開一道口子,賜給他短暫的暢快。
那感覺太美好,直到它徹底散去,文灝才不舍地將啤酒罐拿下來。他的右手手掌已經實體化一半,平時並不會覺得辛苦,但體會了剛才的感覺後,他突然覺得現在的自己就是一條蹦不起來的鹹魚。
我是吸毒了嗎?
文灝把啤酒罐放到眼下看,又晃了晃,裡面只有一兩滴酒液,桌子上,他喝到三分之一的啤酒還在那裡……也就是說,手上這個啤酒罐是應安年的,他剛剛嘗到的是,應安年的,唾,液。
不愧是護身符般的男人啊,唾液都跟丹藥一樣。
可惜這不是常規能取得的,要別人的體液猥瑣又不禮貌,還是趕快忘掉,免得染上毒癮吧。
圖慡快走捷徑是不對的,也不能持久,融入人類世界要靠自己一點點努力,文灝提醒自己。
他又晃了晃那個啤酒罐,遺憾地看了應安年一眼,見對方正看著自己,簡單解釋道:&ldo;拿錯了。&rdo;然後端起自己的酒大喝了一口。
應安年看到全程,來不及阻止(真的嗎?),眼睛睜地看著長發青年拿起自己喝空的酒罐,含住,繼續含住,然後看看,晃晃,再晃晃,看了自己一眼,平淡地說了句&ldo;拿錯了&rdo;。
他動彈不了,彷彿被沙發吸住了,昏暗的光線應該能遮住他通紅的耳朵,但讓眼睛都在發熱的溫度炙烤著他的思緒。
他看我那一眼是埋怨嗎?不,這不重要。他不是讓人忘我欣賞的大自然,是唯一可以解毒的那株藥糙。
我得離他遠點,不能傷害他。
隔天又是一個週五,文灝還沒離開幼兒園,一個陌生電話打進來:&ldo;是文灝嗎?冒昧打電話給你,我叫賀志深,是個歷史老師。&rdo;
來電的人年紀應該不輕了,聲音帶點沙啞,嗓門兒還不小。文灝一邊牽著樂樂往前走,一邊聽他說。
賀志深說他是個歷史老師,實際是c大的歷史教授,已經六十多歲了,屬於延長退休那一類。賀教授老當益壯,還在從事歷史研究工作,不久前才發表了一篇新論文。
他在學界地位不低,導演向馳透過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