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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深後天氣本來就冷,還要反覆淋雨,接著還有落水和人纏鬥的戲份。
這幾個地方都沒有替身,寧嬋拍完後已經是精疲力盡,裹著毛巾瑟瑟發抖往車裡鑽。
這段戲份拍完,她總算有了一段休息日,和許知衡告別後回了揚陵市,在飛機上的時候昏昏沉沉睜不開眼。睡醒的時候就覺得使不上力氣,撥出的氣都是滾燙的。
寧嬋吸了吸鼻子,準備回去之後找點藥來吃,睡醒了再去打個吊瓶,再三說了好幾次才讓小禾放心。
一回到熟悉的大床就往上倒,睡得昏天黑地,電話鈴聲響了好幾遍也沒有理會。
小禾始終不放心寧嬋,等要找她的時候卻發現自己鑰匙不在,電話怎麼也打不通,無奈下就去問了還在揚陵拍戲的時茵有沒有鑰匙。
時茵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陳雋川,但她也不確定,畢竟陳雋川未必有鑰匙,如果找他被拒絕可就太尷尬了。衡量之下,她還是覺得丟人總比看著寧嬋燒成傻子要好。
響了幾聲後,電話被接通,
「喂,那個……」
「她怎麼了?」
時茵沒料到陳雋川會這麼直接,立刻解釋道:「寧嬋發燒了,現在一個人在家,電話打不通,我們也沒有鑰匙,所以就想問問你有沒有她的鑰匙,找個人送一下,我去看看她什麼情況。」
她還想著如果陳雋川拒絕了自己要不要再說幾句好話,然而他甚至沒有猶豫,只留下一句言簡意賅的:「我知道了」。
說完就掛了電話。
會議室中,陳雋川放下手機,和一旁的人低聲說了幾句話,起身離開會議室,將滿屋子面面相覷的人丟下。
程桓應陳雋川的要求,半路甩下女伴,開著跑車去幫他從老宅取來鑰匙,還親自送到了他手上。
他道了謝就要離開,程桓疑惑道:「為什麼要我開車送,這鑰匙幹嘛的?」
「你開車快。」陳雋川簡單的評價,將程桓各種違反交通的規則的行為概括其中。
沒等程桓問清楚,陳雋川就開著車揚長而去。
另一邊時茵和小禾說了自己會去照看寧嬋,小禾就安心地去準備其他工作了。
寧嬋的臥室門關著,她把腦袋蒙在被子裡睡得正熟,手機的動靜一點也沒聽到。
恍惚中只覺得被人掀開被子喊她的名字,她含糊不清地嘟囔了幾句,繼續將臉往被窩裡拱,身子滾燙得難受,有隻冰涼的手一摸到她的臉頰,就被迅速抓緊了。
來人聲音很像是陳雋川,她腦子裡又反覆想到那天陳雋川的眼神,輕蔑中帶著嘲弄,就那麼高高在上,照見她的不堪,把她自卑的過去撕扯開。
那時候的陳雋川,和很久以前她喜歡的那個閃閃發光,如同救世主一樣拯救她的少年,一點都不像了。
寧嬋夢到自己被陳雋川狠狠推開,就抓住什麼抱在懷裡嚶嚶的哭個不停。
陳雋川的私人醫生趕過來,給燒糊塗的寧嬋打完針,還忍不住去看抱著寧嬋,衣服被蹭亂的陳雋川。
寧嬋滿臉通紅地埋在他懷裡睡覺,而他正輕輕拍著她的背部,像是安撫一隻亂動的小貓,罕見的耐心和溫柔。
陳雋川見醫生正在看自己,問道:「好了嗎?」
「好了,醒了再讓寧小姐吃藥,如果還沒退燒我再爛看看。」
「嗯。」
等醫生離開後,陳雋川才將寧嬋輕輕放下,她還緊緊揪著他的衣服不鬆手。
寧嬋躺在床上,也不知道做了什麼夢,一直在說著他聽不清的夢囈,像是被拋棄的小貓一樣哭得滿臉淚痕,好似是遭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
陳雋川想起影片中她被趙焱推倒的一幕,目光不禁移到了她的小腿處。